张叔:“以什么身份呢?不管对方是什么心思,能做出传言中的这些事,都可以推算出对方不是胆怯之人。”
“嗯——”月冷衡指关节敲了敲桌子,歪头认真道:“张叔,你觉得我去实行美人计可行吗?”
张叔瞪眼,立刻拍桌子,“胡闹!”
月冷衡点了点头:“可是总觉得吃亏了!不过我看那个小状元挺出名的,不如再帮他一把。”
“你来真的!”张叔见对方面色不变,最终叹了一口气,“总之,你要知道他是朝廷官员,不属于江湖人,不要给七星宫惹麻烦。”
“晓得了。”月冷衡瞅着茶盏里沉浮的茶叶,已经在想着如何和对方见面了。
……
虞汐璇也知道城里的传言,闻言只是挑了一下眉,看了一下桌上的字,将纸张卷起,凑到烛台,看着纸张被火焰吞没,“开始下一步吧!”
苍梧:“是!”
……
花了那么多钱,让钱县令一时间精神萎靡,吃啥都没味,走路都是软的,还被县令夫人埋怨了好几次。
夜深人静时分,他看着独自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凉雨,拎着酒壶,独自咽下内心的苦涩。
唉!那么多钱都被洪驹糟蹋了,他至少要费心搜刮一年才能存到,自己除了一堆纸条子,连个响都没听到。
忽然远处出现一小撮亮光,管家打着灯顶着雨跑过来,“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钱县令瞪眼,“说清楚,谁出事了?”
管家带着两名仆从跑到廊下,将蓑衣摘下,走进书房,满脸笑意,对着钱县令作揖行礼,“大人,是钦差大人出事了。”
“快说说!”钱县令眼睛乍亮,一扫愁闷,连忙将人拉到一旁催促道。
管家:“府衙接到报案,说有流民抢劫,我稍微一问,你猜是谁?”
钱县令眼睛微眯:“是洪驹!”
“对!”管家激动地直拍腿,“刚才那个状元钦差在外面宅子存放的东西被暴怒的流民抢了,听说连门都给他们拆了,等捕快带着人赶过去时,一个人都没看到。”
钱县令听完,乐道:“这就是报应啊!得来不义的钱就要失去的,哈哈!让他糟蹋我的钱!”
他笑完后,连忙嘱咐道:“等一会儿,别忘了告诉我们那位小状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