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夏萱面色严肃,一把长剑抽出,“你这话对得起你的妻子、你的孩子吗?为了一个女人,就胡言乱语,看来品性有疵,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司明在下方帮忙说话:“夫人……”
在对方警告的眼神中,司明改了称呼,“骆姑娘,主子他刚才被地板磕了头,脑袋有些不清楚,我家主子俊美潇洒,乃是江湖说一说二的好男儿,对妻子忠诚负责,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虞朝夕连连点头。
骆夏萱歪头,看着对方额头的肿包,还有对方此时略微带着傻气的脸,放下了手中的剑,就当认同了司明说的话。
见骆夏萱面色缓和,司明长舒一口气,小声劝着虞朝夕:“主子,你先冷静一下。”
现在若是将人气跑了,主子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虞朝夕咽下自己酿的苦水,挤出笑容,温声道:“我……我只是和你开玩笑,你说的没错。”
说完,面上带着四分委屈,四分期待,两分心酸地瞅着骆夏萱。
骆夏萱控制住自己想要揉对方脑袋的想法,轻咳了一声,“既然这样,就早些休息吧。”
“啪”的一声,窗户合上,挡住了虞朝夕接下来的话。
月光清冷,洒在他身上,显出几分落寞,还有几分可怖,因为他现在还倒挂在窗户上没下来,远远望去,好像挂了一具尸体一般。
引得不远处看着的某位家属暗骂一句,“蠢货!”
司明劝道:“主子,你下来吧,别耽误夫……骆姑娘睡觉。”他感觉他家主子此时也有几分疯魔了,这挂在窗户上多吓人。
虞朝夕环臂,闭目养神:“让我陪她一会儿。”
司明见状,只能等着。
……
清晨,阳光透过树缝洒到二楼的窗户,屋内整洁素雅,虞朝夕阴沉着脸站在窗前书桌,手中攥着一个信封。
他早上过来时,发现夏萱的屋内已经没人了,一开始以为她到谷中闲逛,后来看到信才知道她昨夜说的话是真的,已经打包行李去缥缈宗了。
虞朝夕:“谁告诉她孩子还在缥缈宗的。”
司明猜测道:“难道是谷中其他人。”
忘忧谷的掌门和几名长老都知道这事,告知夫人也不无可能。
虞朝夕沉着脸。
忽然掌心微动,桌上的插花被催动,如箭一般往窗外射去,花枝刚飞出外面,一截袖子出现,将带着粉色花苞的花枝一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