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一下兴奋了起来,想问问,但又像吉娃娃面前摆了个大棒骨,不知道怎么下口。
后面那个声音又笑了。
“姐,他这还是挣得少了,我给太爷爷上坟的时候,我太爷出场费都好几个亿呢。”
…
三哥是个场面人。
顿时站起来要赏他几句国骂,他忍了有一阵了,已经差不多到他涵养的巅峰了。
钱才拉了他一把,他深知对面这个老三魂牵梦萦的妞喜欢的绝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铤而走险,最后亡命天涯的“英雄气”。
老三肯定没有杨娅喜欢的那种“oldoney”的气息,但如果好好发家致富,哪天在她面前展示展示成功,再让她感受到了王婆刀鱼面的“锅气”,发现野花没有家花香,说不定也能曲线救国呢。
老三见钱才摇头,也坐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声音不低的说了一句:“什么玩意,自己穷见不得别人富。”
那人顿时也站了起来准备说什么,但他对面的女人却说了一句:“童熠,我请你不要惹事。”女人声音很清脆,像百灵鸟。
那人声音也大了起来:“姐,这吹牛b的你听得下去?你看那俩的打扮,为了泡妞也是不惜一切了。”
这话一出,杨娅和陈雯婕都皱起了眉头。
钱才转头也打量了那人一眼,那人也正好转过身来,看着20岁的样子,头发挺长的,脖子上套了个耳机线,穿了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应该是个大学生,姓童?
然后看了一下那个女人,丸子头,脸上画了淡妆,睫毛很长,看着眼睛很有神,鼻子小而挺,薄嘴唇,上身是件小皮衣,嗯,80……我尼玛。
童薇薇?
老三正要起来开骂,钱才一把把他拉到座位上,力度之大,老三坐下去的时候带着沙发都晃了一下。
三个人都有点惊讶,他们没见过钱才这个害怕的样子。
钱才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悻悻着。
介娘们可不是好人呐。
这女人他认识,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是钟樊柯的老婆,童薇薇。
钟樊柯,是他回到g省后的合伙人,也是他另一个前世兄弟。
钟樊柯也是个苦逼的爷们,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里被冠以三个姓,分别来自于他爹,他妈,和他没有子嗣的干爹,他爹是当官的,他妈和他干爹都是做生意的,光听他名字都能感觉到三个家族对他的凝视。
他和钟樊柯在沪上打拼时在沪上g省商会聚会上认识,那时候两人都是30岁左右的小伙,钟樊柯大他两岁。
80后很多人都有看球的习惯,两人也经常聚在一起看球赛,一来二往越来越熟,就成了兄弟。
钟樊柯家很有些能量,也很有哥们义气,后来钱才在胡蔚家的打压下能囫囵个的走出沪上回到g省,除了因为和胡蔚离了婚,和钟樊柯的帮衬也不无关系。
后来钟樊柯也回到g省,除了经营他自己家的产业,也入股了钱才的公司。
可就是这么个三姓的娃,还被安排了个家族联姻的比他大一岁的强势老婆,人生可谓是出生就是大结局。
两人的交流都是钟樊柯主动找钱才,因为童薇薇管得紧,一个在外管着家族公司的男人还每天12点前必须回家,就可见一斑。
记得18年世界杯时,钟樊柯约钱才去他g省的家里看球赛,两人喝着啤酒看到了两点钟,甚是激动。
童薇薇起初是口头警告,告诉钟樊柯孩子第二天要上课,让他们俩早点休息。
钟樊柯家建面1200平的大别墅,孩子在顶楼睡觉,他俩在一楼,客厅挑高都8米多,孩子房间在三楼最靠里,就这么说吧,一楼就算丢了颗手雷进来炸了,孩子能不能被吵醒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