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薇:「可是,我还是不能……」
她清楚徐敬池的心意。
徐敬池做到这份上,她很感动。
但这也只是感动。
况且,她也有些怕。
男人在追求一个女人的时候,总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对她好,可在追到手之后,往往又不珍惜。
徐敬池很好,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鹿薇怕这一切最后也会成为泡沫。
「傻。」徐敬池摸摸她的脑袋,拇指抚过她的额角,「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要说有目的,那也只有一个,就是希望你药到病除,尽快好起来。只要你好,我就好。」
听了这些,鹿薇心里有种异样。
暖暖的,也酸酸的。
紧跟着,鼻子和眼角都酸了。
看见她哭,徐敬池一下子慌了:「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还是你哪里不舒服?」
鹿薇摇首:「你没有说错话,我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就是……忽然有些控制不住,是开心。」
徐敬池拿手帕给她擦擦眼泪,心疼的不得了。
鹿薇低着头,哭了一会儿后就好了,对徐敬池露出微笑。……
津步洲回到杭都后,就投入紧张忙碌的工作中。
席氏那边也不知受谁指点,忽然有了别的动作,暂缓了危机。
津步洲再厉害,这席氏产业巨大,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铲除干净的。
想到津正叮嘱过的话,津步洲收了手。而要帮沈临抢回那些资产,现在还不够时候。
又过了一个月,鹿灿的身体比刚开始恢复了不少。
他开始下楼走动,有时会坐在亭子里,一待就是半天。
某日,他对津步洲说,想要回家了。
于是,津步洲立即安排车子,打算他送回南城,同时也默默通知了鹿芫开。
鹿芫开听闻消息立即赶来,在见到鹿灿的时候,她愣住了,缓了好几分钟才确定没认错。
鹿灿也是一样,但他坐着没动,眼神开始闪躲。
两人在房间里聊了许久,鹿芫开出来时,眼角有些红。
看到津步洲在门口,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