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三怔了半晌,叹气道:“我以为先找到我的,应该是契丹人。他们恨不得吃我肉饮我血……没想到竟是个捕头。”
16 下
解三怔了半晌,叹气道:“我以为先找到我的,应该是契丹人。他们恨不得吃我肉饮我血……没想到竟是个捕头。
“在下斩临风。不仅仅只是个捕头。”斩临风笑道,“在下乃是即将要捉拿你归案的捕头。”
说完此话,斩临风已经飞身扑将上来,“唰唰唰”就是三剑,解三一反平日里手短较弱的姿态,竟被他连番避过。
斩临风怒道:“呸!你这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解三哭笑不得:“大人都说我是贼子,我束手就擒还算贼子吗?这样岂非太侮辱大人您的智商?”
斩临风被他说的面色通红,转身又扑了上去,解三游刃有余,边躲边问:“敢问大人,您所谓的奉命捉拿,是奉了谁的命令?皇上?”
“乱臣贼子,人人可诛!”斩临风使出吃奶力道,横砍竖扫,“我自看了你的案底,便立誓要将你惩之于法。”
解三听了此话,又躲闪了两招,突然阴森一笑:“原来大人是自愿来追捕我。既然如此,你便留不得了。”
正在斩临风思索其意的时候,解三突然伸手出拳,闪电般的一拳毫不犹豫结实的捶在斩捕头心窝。
斩临风面目惨白,只一怔,便随着剧痛晕倒。
解三连忙一把搂住斩临风。
他眼睛瞟了瞟屋里,接着仰头看天,面露难色,嘴里念叨:“妈的,又一个烫手山芋。”
斩临风再醒时,浑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嘴里还塞了一大块奇臭无比的破布,四周皆是石壁,头顶一小片四方天,身下凹凸不平,一股阴湿霉味。
还不等他思索清楚这里是何处,便听见解三儿在他头顶说话。
“大人,这可真对不住了,我本来想杀了您灭口,但是最近没钱,现在杀了,不好保存。本来想养着您,猪圈都被您烧了。”
斩临风奋力挣扎,气得双目欲裂,大声骂道:“唔唔!唔唔唔!”
解三惋惜道:“知道您老人家不满意这个安排,但是没办法,只能委屈您在我囤干菜山药的小地窖里委屈几天,如需方便,可千万忍着啊,我那山药蛋要防着跟您一起煮排骨汤的。”
说完此话,开始一块一块的装地窖木板门。
斩临风还在不停破口大骂:“唔!唔唔!唔唔唔!”
将其声音阻挡在地窖之内,解三轻松哼了两句:“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此人分明是单独行动,误打误撞找到自己。
解三顿觉轻松。
但是转念一想,如此鲁莽之人,竟能误打误撞找到自己,那皇上找到自己之前还有几多时日?
想到这里,他本已轻松的心境,又沉了。
抬头去看始终安静的堂屋。
他不得不庆幸自己早有先见之明,在屋里点了沉香,故而如此大的动静许路遥都没有醒来。
这少年相处呆了不过月余,倘若皇上真个寻来,怕就是分别之时。
不知道为何,每每作此设想,他便觉得分外的难过。
17 被雷劈中
许路遥自是不知道这一夜的天翻地覆,早晨醒来洗漱时,只是“咦”了一声。
“解三,院坝里的石榴树呢?”许路遥指着空空荡荡只剩下根部的石榴树说。
“呃……昨天晚上下大雨,被雷劈中了吧,兴许。”解三道。
“哦?”许路遥竟然相信,又问:“那院坝旁边那个水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