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在B城引起了宣然大波。
文家,虽然这些年虽将重心放在了从政上面,但是文氏也是几十年的老牌企业了,一直生产白酒类,总资产在二十亿左右,而文家属于八大豪门之一,这种规模的公司在B城一般是不可憾动的。
因此,没有谁能直接对一家这样规模的公司打压?
但,现在明显是外来资金在打压文家。
这让B城的其他集团有些人心恍恍,如同惊弓之鸟,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家的公司就成了外来企业的盘中餐。
卫渊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氏股市的直线下跌,瞳孔里掠过一抹深寒蚀血的色泽。
看来,是大皇子殿下费达利出手了。
又或者是卫家成了费达利的马前卒,侩子手?
“文家的股票一开盘就跌成这样,处处透着一丝诡异感啊。”白阮扫了一眼股市线上的数据波动,皱眉道:“文家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这话是问向不远处的正桌前办公的卫渊的,他的办公室现在安排在总裁室了,方便交流。
“估计是的。”卫渊说。
白阮心里不免婉息,想着之前在希尔亚酒店参加神王的宴会,当时文老爷子可是格外好心地帮了她好几回。
文老爷子人特别和气可亲,现在他家遭遇危机,白阮心里很不好受。
“你有办法帮一下文家吗?”白阮轻问。
卫渊半响没说话,他的神色显得有些凝重:“我在想办法了,是费达利指使人干的。”
白阮皱了皱眉:“费达利为什么要这样打压文家?难道他是想杀鸡儆猴?”
“我先电话了解下。”
卫渊直接去了阳台上,白阮望着他倨傲挺拨的背影,总感觉卫渊与文家的关系不同寻常?
卫渊给文哲去了电话询问具体情况。
文哲心中焦虑,但不想让神王殿下担忧。
“神王殿下,这事你不需要插手,
别暴露,我觉得就是费达利大房子殿下对你的试探?”
“他可能怀疑你是神王,但没有证据。”
卫渊点燃了一根烟,他轻吐了圈烟雾,瞳孔里寒意涌动:“这个打压文氏的手法和十年前东忍国与华夏国的经济大战有异曲同工之效,但是,费达利的资金现在到不了B城,因此,我推测是卫老爷子的手笔,他现在成了东忍国的马前卒。”
“哪个卫老爷子?”文哲诧异。
“京城,卫家旁系,现在是排名第一的世家了,也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嫡亲爷爷,只可惜卫司光现在被利益蒙闭了双眼,竟帮敌国做事。”
想到这,卫渊全身散发着一抹暴戾之气。
“原来如此!”文哲了然,顿了下,又道:“先静观奇变吧,我们文家暂时还能支撑一段时间,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敌国外资想吞并了我们文氏,也要看它的实力。”
文哲不想让卫渊暴露身份。
“好,有困难随时跟我讲。”卫渊神色认真地说道。
“明白。”
挂断电话,卫渊攥断了手中的烟,
文家他一定会救的,但是需要救的隐晦一点,不能够大张旗鼓,并且不能让费达利查出端瑞来。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白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