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也会一起去。她在康庄里的作用,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全部摸清楚,说是只是借腹生子,但是也许也能有别的什么作用也说不到一定。”刘衡阳说道。
“若是她不去呢?你就留下来吗?”苏蕊继续问道。她肯定很想知道这个问题,前段时间刘衡阳一直在医院照顾她,每天夜里唐糖一定都是去了,所以她们一直都是有交集的。
“如果她不去,那我就抽一袋血出来,让她保存起来,每天喝一点,撑到我回来好了。”
“那你准备让她这么喝到什么时候呢?她那个孩子能生下来吗?!”苏蕊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问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叫刘衡阳不要再这么纵容唐糖了,可是她却不着调唐糖现在这么勉强的保持着自己的生命,其实也是为了给刘衡阳留一条活路罢了。我不敢说出来,只好由着刘衡阳和苏蕊之间自己解决了。
刘衡阳这个万年闷声男,见苏蕊这么不依不饶的问他,便使出了杀手锏----沉默。苏蕊见他这样,也没有办法了。
我们四人正僵局了,醇亲王却已经来到了我们身边,“几位都是聪明人,果然没有离开。这样就好,我更可以放心了。”
“王爷留下我们,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让亦言斤知道?”何劲夫问道。
“几位移步到我屋里说话,这里不方便说。”亦譞突然神秘的说道。
我们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跟着他又回到了吴真真的那所房子,显然现在这房子已经变成了亦譞的了。
“我请你们回来,是想你们明天帮我一个忙,我们一起抽了老六的老底。”亦譞说道。
“老底?”
“是的。”
“什么样的老底?怎么抽?”何劲夫皱着眉头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帮你?”“你家里做生意,你怎么也是在官场混过的,你怎么能不懂,势均力敌,才能相互制衡,老六这些年一直都在世间活动,他积累下的一切,是你们想象不到的,真真留下的这些东西,虽然外场看起来也很不错了,但是跟老六的比起来,简直就是芝麻对西瓜,也就是说,我现在跟他的实力差太远了,他暂时还没有摸清我的底子,若是他摸清楚了,我的话可就一点作用都起不上了。你们都是他手上的棋子,难道不怕……卸磨杀驴的事情会发生?”
“卸磨杀驴……你对吴真真不是也卸磨杀驴了。”何劲夫冷笑着说道。
亦譞听到何劲夫说到这个,脸色微微变化,“那晚若不是你救了她,我就直接杀了她了,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要不是看你的面子,她的命也留不到如今,这个女人,当年带着我的一大笔财产,却挥霍了大半,后来才过的那么狼狈,她不但不感激我对她的恩情,却责怪我,把她后来受到的生活疾苦,全部都怪到了我的头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对我不忠也就罢了,我回来了,你知道吗,她阳奉阴违,表面上是拱手把这些东西让还给我了,但是私下里却又和巴托丽还保持着联系!我一开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在官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蛊惑一凡跟她一起,夺回这些财产,夺回吴氏集团。所以我才把她废了。”
“我不管你和吴真真之间的事,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我帮你去抽亦言斤的老底的理由。”
“你还不懂我刚才说的话,老六比我强太多,那么到时候我们拿到了天,他没有任何势力抗衡,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就是拿到了灵药,起死回生了,可是大家都是知情人士,你不见古往今来,多少替君主打下江山的得力将士,最后却皇帝整死的。”
“他真的……有为王为帝之心?”
“若是没有,为何摆下这么大的棋?为何费尽心思要得到天?就是因为得天者得天下!”
“你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你现在实力不如他,你做不了帝王,所以才来找我制衡他?”
“哈哈哈,这是自然,可是你要想想,若是今天,局势反过来,我不用来找你了,他一样的会来找你的!若是一个人没有一点阻挡,那他便可以为所欲为,到时候受苦的便是天下苍生百姓。”亦譞坦荡的说道。
我看着他的样子,甚至要觉得他简直就是为了黎民而在争取福利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城府如此之深,说的话是不能全信的。
我又转头看了看何劲夫,只见他的喉结滚动,说道,“明日,一言为定,还在这里等我们。”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明白人。”醇亲王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