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更糟的是,皇储的私生子也病了,私生子的年轻母亲经常来找海心诉苦,搅得海心越发心烦意乱。
&esp;&esp;最后海心不得不住回了城堡,为的是方便照顾皇储和其私生子。半年后,皇储在海心强迫运动下,身体开始慢慢好转,能吃得下更多东西了,也睡得好了一些,私生子也不像从前那样爱发烧了,海心这才松了口气。
&esp;&esp;就在她再次准备回夹缝之地时,安琪拉又病了。安琪拉高烧不退,折腾了一个月才好转。她精疲力竭,打算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esp;&esp;因为安琪拉发烧反复,她也不方便回极高阶区,只得继续住在城堡里。
&esp;&esp;休息的那段时间,希律亚倒是温柔体贴,经常放下政务来陪着她。陪着她在湖边用面包喂天鹅,陪她在厨房给孩子们做甜品,还陪着她坐在露台看夕阳。
&esp;&esp;她很好奇希律亚哪来的耐心,希律亚无比乖巧地道:“我一直都不是有耐心陪女人的人,现在也是,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我才有了耐心。”
&esp;&esp;“是吗?”她笑了起来,“你现在说情话真是一套一套的。”
&esp;&esp;她已不再是小女孩,当然听得出男人是在哄她,而她也不想装出被男人哄的小女孩样。
&esp;&esp;“看看,有时不是男人不喜欢年龄大的女人,”希律亚委屈地道,“是女人年龄越大越不好哄。”
&esp;&esp;“是的,”她含笑道,“一双犀利的眼睛把男人看透。”
&esp;&esp;“所以,”希律亚优雅地回应道,“无品的男人更喜欢天真无知的小女孩,因为她们更好哄,还能崇拜他。但对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没必要,更喜欢你这样的豁达通透,温暖勇敢的小女子。”
&esp;&esp;“承蒙夸奖!”她依然不为他所动,客套回答。
&esp;&esp;他极快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我这么会夸,总得得一个吻吧?”
&esp;&esp;她有些气急败坏,但他更快地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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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晚安琪拉再次发烧,情绪极差,不时扔东西发脾气,最难受时还恨不能要跳楼。
&esp;&esp;她不得不叫来希律亚一起守着女儿。有希律亚在,安琪拉明显老实了些。安琪拉怕父亲,这是肯定的。但只要希律亚一走,安琪拉又肆无忌惮,又开始对她乱发脾气,她没办法,只得派人又叫回了希律亚。
&esp;&esp;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和希律亚守了安琪拉一整晚。安琪拉的病情时好时坏,半夜不时惊醒。暂时靠在外间起居室的安乐椅上的他们不时起身去看看安琪拉。
&esp;&esp;安琪拉安睡时,他们便靠在安乐椅上眯一会儿。到了后半夜,安琪拉闹得少了,她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浑然不知自己整个人被挪到了希律亚的怀里,靠在他怀里睡了半个晚上。
&esp;&esp;清晨,薄薄的晨光照入华美起居室,也照亮了颀长安乐椅上睡着的两个人。
&esp;&esp;微暖的光亮落在她的脸上,她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这一夜如此舒适的原因,竟是躺在一个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
&esp;&esp;他让她以一个极舒服的姿势躺着,呼吸不因他的胳膊而阻碍,胳膊也不因他的胸腹而无法伸展,总之,她睡得很舒服。
&esp;&esp;从后半夜到现在,一直无梦,睡眠极好。
&esp;&esp;她的动静惊醒了他。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清晨的阳光与他深蓝的眼睛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颜色,说不出是什么颜色,却异常光彩夺目。
&esp;&esp;在她微微发怔的时候,他已俯身而来,把她压在了安乐椅上,吻上了她的眼睛。
&esp;&esp;暖暖的唇瓣与她的眼皮贴合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暖暖的痒痒的感觉从她的足底升起,蔓延至她的心口,蜿蜒盘旋的过程令她的每个毛孔都缓缓打开。她有点害怕这个过程,开始挣扎,开始推他。
&esp;&esp;但她的挣扎和推搡,更加刺激了他对她的吻。
&esp;&esp;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于是更深地吻住了她,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唇。
&esp;&esp;两唇相碰的刹那,他突然失控,温柔变得凶悍,变成掠夺,变成不顾一切地索吻、索爱,索要她的一切。
&esp;&esp;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爱她。
&esp;&esp;爱到他不管不顾地把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出了起居室,在她失声惊呼时,又用唇封住她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