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远地,从我家搬出去。”
“不搬。”
“费雷德!你不要太过分!”
“饿、虚……”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揉了揉空空的肚子,肚子也很配合,咕咕叫起来。
以前费雷德很不耻装傻充愣,也很不屑卖惨。
不管什么都真刀真枪的来,不弄那些噱头巴脑的。
上一段感情,更是强取豪夺,硬气的不得了。
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他也算是吸取了经验,上次输了也不冤枉。
女孩子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看似嘴硬心狠,实则都是纸老虎。
你喊个疼,买个惨,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不说话,对方什么法子都没了。
温顾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她很是古怪的看着他,觉得见鬼了。
一米八六的精壮小伙,皮肤微微黝黑,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感觉。
双眸锃亮,噘着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我……我去弄吃的。”
她没辙,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去,恨不得逃得远远地。
“你不回来给我弄吃的,我就不吃不喝,饿死自己哦。”
他在后面补充。
“费雷德!”她咬牙切齿:“你用死威胁我?”
“你舍得吗?舍得话就让我死在这儿吧。”
碰巧医生过来注射药剂,却被费雷德阻止。
“她不回来,我不打针不吃药不挂点滴,伤口不包扎、不拆线、不上药。任由溃烂,大不了就一只手而已。”
他极其平静的说道,双眸坚定有力的看着她。
她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算你狠!”
温顾无奈离去。
费雷德心情大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