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伤……”
她觉得自己魔怔了,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担心这祸害的胳膊。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胳膊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渗透了纱布,看着血红一片,十分吓人。
“死不了,你要是再这么折磨我,我可真的要没命了。”
男人喘着粗气,这会儿也不忘调情。
他咬着她的唇瓣,略带发狠,似有折磨报复的意味。
因为在医院,她只能强忍着。
等到最后,还是他抱着自己去洗漱。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细心为她穿衣,她很想瞪一眼,可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
都说女人健身男人受不了,男人健身女人受不了,更何况费雷德还是个当兵的,那体力根本不是人能招架得住的。
而且他在部队还可以训练新兵出出任务,每天都有集训。
现在闲着,一点折腾都没有,全把力气花费在她的身上,每次都能让她累晕了过去。
她感受到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贪念这种感觉。
但又觉得他的目光实在太炙热了,仿佛要将自己融化一般,都没睁开眼就能感觉得到。
“唔……”
她察觉些许痛意。
费雷德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像是得到了好玩的物件,细细品味。
时而轻时而重,弄得她浑身冒汗,却又不能反抗。
耳边似乎传来了他的声音。
“姐姐,弟弟可不是那么好甩的。”
温顾欲哭无泪,她可半点没招惹他,是他上杆子来的。
却不想赶都赶不走,自己受罪。
这一觉,她足足睡到了第二天午后。
费雷德硬是忍着没有换药,等她睡醒。
她醒来第一件事检查衣服,穿的倒是真真切切,可衣服下面的肌肤全是痕迹。
而始作俑者咧着大白牙,笑看着她。
那模样颇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