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嫣然一笑,说:“爹爹最好了!”
在暖玉阁待了一会,火云天吩咐倾城按时吃药,上下交代了几句,后来下人回禀说夫人回来了,火云天这才离开暖玉阁。
倾城安静的躺在床上出神,知道初荷端了药进来,轻轻地唤了声:“小姐!”
倾城才魂兮归来,浅浅一笑,看着初荷手中的药,眉头一颦,厌厌的说:“又要喝药啊?”
初荷听了,连忙说:“小姐,你必须的吃药,不然病怎么会好?”说着把已经不烫的的药递给倾城,严肃的说,“小姐,要已经不烫了,赶快喝了吧!”
“不就是晕倒了,你至于说的那般严重吗?”倾城白了初荷一眼,只见初荷一脸玄然欲泣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吓着她了,连忙笑着说:“好了好了,我喝还不成么?”说着接过初荷手上的药,小巧的鼻子皱了皱,闭上眼睛一口气把药“咕噜咕噜”喝完。
初荷看着喝药的倾城,鼻子一酸,眼睛一红,连忙背过身去,拉着衣袖擦拭着眼泪,又快速转过身,看着倾城把药喝完,伸手接过药碗,倾城说:“你下去休息吧,我乏了,想睡会!”
“是!”初荷端着碗出了暖玉阁,倾城懒懒的睡过去。
东阁
“云儿,你舟车劳顿,先躺下休息休息,晚膳我叫你!”火云天扶着沐轻云坐在八仙桌前,体贴的为沐轻云倒了杯水。
沐轻云温柔的笑着,对火云天说:“我没事,这次去上云寺,我为城儿和挽枫一人求了一道平安符,待晚膳时,我把平安符交给他们。”火云天闻言眼光,一闪,没有应声,沐轻云疑惑的看过来,望着火云天说:“你今天怎么了?”
“恩?”火云天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沐轻云,沐轻云嗔怪道:“平日里我一提小城儿和挽枫那孩子,你不是都要谈论两个孩子吗?说以后还要把挽枫招为女婿呢,今天怎么成了个闷葫芦?”堂堂火舞城城主被说成闷葫芦,可能全世界只有沐轻云一个人敢,这般说。
火云天讪讪的笑了笑,说:“我不是怕你累着,想让你休息一下么?”
沐轻云听了抿嘴一笑:“那好,我睡一会,到时候你叫我!”
“好。”火云天点点头,伺候沐轻云睡下后,去了书房。
傍晚十分,倾城起来,穿好衣裳,还是觉得有些凉,以为是晚上天凉的缘故,也未作多想,又套了个绣着芙蓉花的褂子,这才由初荷掺着去了前厅。
前厅里坐着火云天和沐轻云,两人正等着两个孩子的到来,唯一的区别是,沐轻云一脸笑意,而火云天虽然也陪着沐轻云笑,可是眉宇之间确实散不去的忧愁。
夜挽枫一身深蓝色长袍进了正厅,神色淡漠,看见沐轻云和火云天,拱拱手,冷声道:“姑父,云姨!”
“挽枫回来了,快坐吧,我还以为你会和小城儿一同过来呢?”沐轻云虽然一脸笑意的迎着夜挽枫,心底却总是觉得夜挽枫不一样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恩!”夜挽枫袍子一撩,坐在凳子上,听着沐轻云后面的话,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住,面上却不见一丝波动,火云天看了,墨不做声的等着倾城的到来。
“爹爹,娘亲……咦?夜挽枫……你回来了?”倾城轻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倾城进了大厅,却看见一身深蓝色袍子的夜挽枫也在,本来在暖玉阁等了他许久,却不见他来,倾城还以为夜挽枫还没回来,想不到,他已经回来了,他……倾城见夜挽枫没有开口回答,就笔直的坐在桌前,冷冰冰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倾城收敛了笑容,移步到沐轻云身边,缓缓坐下。
沐轻云眉头一颦,从袖中取出两个红色的福袋,下面坠着一串流苏,说:“我去上云寺为挽枫和小城儿一人求了一枚平安符,绣在这福袋里,你们一人一个。”说着将福袋递给二人。
倾城接过福袋,上面绣着粉色的并蒂莲,还用黄线绣着平安二字。夜挽枫看着沐轻云手上的福袋,抿着唇,半晌,才伸手接过福袋,浅浅的道了句谢谢。
一顿晚饭下来,四个人都没怎么吃多少,就让人撤了下去。火云天扶着沐轻云回了东阁,临走前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大厅里就剩下倾城和夜挽枫两个人,两个人都彼此静静的坐着,不说话,过了良久,倾城苦笑一声,抬头看着夜挽枫,轻轻地问:“从今以后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再见我了?不理我了?”
夜挽枫的手紧紧的握着,低着头,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城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倾城见半天夜挽枫都不理自己,猛然站起身子,晃了晃,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夜挽枫一惊,一个闪身接住倾城的身子:“城儿……”
下一刻,便被怀中的人儿抱得紧紧的,死活不肯松手,得意洋洋的说:“看你还不理我,夜挽枫,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骗你,我知道错了,原谅我还不好,你都不知道,今天我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你有多难过,我怕你被爹爹责罚,好不容易见着你了,你却又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倾城闷在夜挽枫怀里糯糯的声音说了一大堆,夜挽枫听了只得紧紧的抱着倾城,仿佛要揉进骨血一般……
☆、第四十章 偷听
章节名:第四十章 偷听
近半月以来,夜挽枫白天在玄武堂,晚膳时分准时到暖玉阁报道,陪着倾城用晚膳,看着倾城喝药药,再陪着倾城去荷塘的回廊上走走,看看满池并蒂莲花。
暖玉阁
倾城侧卧在软榻上,低头把玩着手上的一串玉制手串,玉珠一粒粒光滑圆润,色泽均匀,一看就是上好的玉制成的。这是前些日子夜挽枫回来时送给倾城的,倾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