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想要自己找人跟踪元朗,可元朗几乎不出门,想要对他动手太难了。
前前后后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才一直拖拉着。。。。。。
直到从梁卓麟这边得知许昭被接到京城,她这才动了心思报复。
原先是想要把二人都处理了,可是不想禁卫军来的太快了。
四肢被解放了,梁卓麟手里不断的挠着发痒的地方,没一会儿手指缝里都是血,本就被打的烂了的伤口更加血肉模糊。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呢?父亲可莫要再瞒着我什么。”
“我该说的都说了。”
梁卓麟赶忙低头。
“父亲说完了。”
梁卓麟一边挠痒,一边不甚放在心上的点头回答。
“那我们就来好好的算一算,酒楼一事,还有大皇子叛乱一事如何。”
“我不知道。”
看到自己父亲脸色不善,眼神闪躲,聪慧的梁婉思一下就想到他还有事瞒着自己。
“酒楼借着你的名声招摇,是方便行事,也能让你的名声被毁。”
梁婉思眯了眯双眼,极力忍耐心头的怒火,“那大皇子一事呢?”
大皇子叛乱那阵子,大皇子时不时的能够找到自己,定是有人出卖自己的行踪,否则绝不会那么巧。
“那是大皇子想要借你的手除掉当时的太子殿下,你的行踪也是我透露的。”
梁婉思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来了,从始至终,她都是棋子一枚。
父亲从来都不曾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欺骗她,利用她,一步一步拉她下水,他的心也属实黑了一些。
“父亲当真是好算计啊,若非我命大,这会儿早已经是尸骨!”
上一世,这一世,她都躲不过被利用的命运。
心里千疮百孔,梁卓麟把该说的全都说完之后,实在是忍不住身上的痛苦,用力的撕扯头发,“快去请大夫。”
“请大夫?”
事到如今他丝毫愧疚之心都没有,满脑子都是自己。
“你做梦,从今往后,你别想再见到阳光。”
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管家见她出来脸色煞白。
“去把这封信送到陛下手中。”把信交给心腹,梁婉思并未多言。
御书房内,褚弗看着信中的内容,深深叹气。
信中写到,梁卓麟身患重病,不便上朝,特请辞官。
除了一封信,还有辞官的折子。
“派人去看看惠妃娘娘。”
梁家的家事他无暇前去帮着处理,前定国公的为人他还是知晓,只怕这次思儿又受了不少委屈。
“严加看守,只要保证人活着就好,若是人跑了,唯你是问。”
心腹压着梁卓麟到后院柴房,把人扔到里面,给他四肢都绑上了铁链子,门口还有三把大锁锁着。
梁卓麟口中还塞着布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眼睛里除了恨,更多的是害怕和惶恐。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梁婉思离开了后院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