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干净
嗡嗡声响彻偌大的房间,邓兮顾不上别的转身握着开关乱摸,档数太多的坏处就在于一着急根本分不清怎么才能关机,瞎摁了几下连接着开关的快乐棒原地更快乐起来,恨不得带着床一起震动。
慌张半天都关不上,邓兮背对着他脸烫得像是烧开的水壶,忽然手中握着的开关被人抽走,连带着被提溜起来是那嗡嗡震动的丢人棒。
总算没了声音,可房间却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邓兮自认为是个周全的人,但就在这短短两天时间里,本就不厚的脸面已经丢得七零八落。
灵光一动,她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再抢救一下。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呵呵,这按摩仪质量不太好
没关系,是人都有需求
很好,抢救无效。
气氛再次陷入凝滞,面前人手里还捏着那根丢人棒,她语塞,伸手把自己那根丢人棒拿回来,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谢谢啊。
没关系,他听见自己说,我也会自己,额,我的意思是大家都会有欲望,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没关系的。
好像越描越黑了怎么办?孟凉无措地坐在床边,诚恳道:对不起啊,我,我刚刚,
明明应该感到慌乱的是她才对,邓兮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干嘛要道歉?
轻笑声传入耳中,抬眸便撞上她满含笑意的眼,脑中某弦绷断,孟凉思绪茫茫,磕磕绊绊地开口:怪我不该乱动,
没关系,忘掉就好了,好像刚刚羞愤欲死的人不是她一样,此时竟像模像样地宽慰起别人来,两人间无形的距离被拉近,邓兮放松下来,岔开话题道:你看起来不像是很容易害羞的样子。
视线落在她撑在身侧的手背上,他几乎不会把自己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向来有话就说,但在她面前总会忍不住谨小慎微,按捺住狂跳的心,为什么?
大概因为你看起来有点横吧,而且看起来像是对感情游刃有余的那种。其实实际上更像是玩弄感情的那种,不过对于语言的艺术邓兮还是知道些的。
我,没谈过恋爱。
邓兮心中吃惊,但面上一副慈祥长辈姿态,
该学习的时候就该好好学习嘛,不负青春年华,挺好。
不知何时窗外雨声小了起来,微弱的光打在他侧脸,眼尾小痣清晰可见,抬眼正好对上邓兮打量的目光,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笼而出,张口轻声询问:邓兮,你今晚是要用它吗?
啊?
它。
长指指向一旁的丢人棒,邓兮原本平静下来的内心瞬间掀起狂风巨浪,怎么又扯到它了?这该怎么说?只是拿出来看看?她心里天人交战,嘴上干笑两声,哈哈,看我心情吧。
不过,邓兮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倒是很好听。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这问题跨度有点大,她被盯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向后退了些,很好看。
你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
目光落到他裸露出来的肌肉上,邓兮有点紧张,看起来很好,怎么了吗?
我很干净,没有不良嗜好,卫生习惯也很好,初吻初夜都还在,身体也很健康,他俯身靠近,一股脑把话都说出来,我很听话,做什么都可以。
这一串自我剖析把邓兮砸蒙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会是一个很不错的炮友,你,需要吗?
坦白说,孟凉哪哪都很不错,她的身体也是对他有感觉的,但道德上的枷锁实在沉重,她紧张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黑眸,屏住呼吸,你太小了,而且,叔叔阿姨,
我成年了,就在上个月,我爸妈不会知道这件事,如果你想结束,我不会纠缠,他忽然想起什么,身子后退,双手交叉脱下自己的背心扔在地上,露出精壮的胸膛,跪着向前挪动,长臂撑在她身侧,你可以检查,如果不满意,我会锻炼,练到你满意为止。
说着竟是要把短裤也脱了,邓兮急忙按住他已经拎起裤腰的手,别,你让我想想行吗?
纤细指尖轻触在他手背像是点火似的。
好。
被炙热气息包围,邓兮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湿润,但这从天而降的馅饼把她砸得晕头,心中仍存疑惑,为什么?
我喜欢助人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