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不能给我送个电视过来,我每天都要看新闻的,顺便给个笔和纸。”
砰!
回应李星锋就只有关门声。
同样,李星锋的嘴角再次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
还真当他是个愣头青了?
这玩意,谁举报,谁举证。
再说了,老沈和刘为民级别在哪,谁都不敢给他们栽赃陷害。
他还真就不怕,他就是来当大爷的。
中年人走出了李星锋房间,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给边上的警卫说道:“给他们几人,都准备一台电视吧。”
说完后,转头就进了虎子的房间。
他倒是要看看,是不是年轻人都像李星锋那么鬼。
虎子倒是不鬼。
整整一个小时,虎子就和中年人大眼瞪小眼。
一个小时,虎子一句话没有说。
虽然李星锋没有多说,但虎子也明白,多说多错,还不如什么都不讲,一切自有锋哥去搞定。
抱着这样的心态,虎子把中年人熬走了。
同时,关于他们四人的审问记录,以传真的方式,飞到了北方戒备最为森严的办公点。
上次指点了沈崇文的老先生,带着老花镜,看着审问报告,一边看,一边点头。
“这两个小子(沈崇文和刘为民),算是开窍了,一点就通啊,他们这个想法很好。”
“那审查还继续么?”边上一个年轻人小心的问道。
“查,为什么不查,咱们的干部,一定是经得起审查的,正好借此机会,把那些风言风语给洗刷一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但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注意方式方法,咱们是依法治国,万事要讲究证据的。”
老人没有再说话,年轻人心领神会,悄悄退出去后关上了门。
作为老人的秘书,他知道,老人已经给这件事定了性,将来沈崇文和刘为民必然一飞冲天啊!
在李星锋被带走的第二天,王腾,温荣金,刘文斌,以及文工团的诸人,连夜赶这火车就到了袜子厂。
李星锋被带走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他们几人李星海单独交代过的。
来不及洗去一路的风尘,几人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李星锋所在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王梦婷坐在李星锋平时的位置上,面色依旧,但眉头却始终皱着一起。
至于大哥李星海,则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但仔细一看,报纸都是拿反的。
虽然李星锋交代了,他们还是心绪难平。
“老板年,海哥!”温荣金打了声招呼,他身后的刘文斌和王腾点头朝着二人示意。
随后王腾顺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厂长怎么说,事情严重么?”温荣金最沉不住气,一关上门就开口问道。
“小温,小锋说一切如常,叫老刘回来主持正常运转即可,他没什么大碍。”
李星海说完后,王梦婷立马跟上道:“那口子说,多半是因为国有资产入股这件事引起的。”
“他还说,这段时间,要扎进钱袋子,不管广州还是江州,都只进不出,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咱们公司财务的账本,在那口子被带走的下午,也被人带走了,王姐也过去配合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