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谢文东暗中琢磨的时候,那青年被带了过来,准确来说,是被两名汉字拉着胳膊硬拖过来了,他脸上是血,手上也是血,衣服凌乱,眼神迷离涣散。
看来老刘是没少在他身上下‘工夫’!谢文东蹲下身,仔细观众瞧青年的相貌,虽然他满面血污,不过还是能看出,他年岁不大,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谢文东暗暗点点头,对懂日语的兄弟说道:“问他,据点里,山口组一共有多少人,都有什么样的武器,还有,高山清司在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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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名会日语的兄弟拉起青年的头发,在他耳边将谢文东的话用日语说了一遍。
青年喘着粗气,环视众人,最后,目光一垂,象是在思考。那名文东会兄弟又道:“朋友,你还是说吧,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你,何必呢?把一切都说出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日)”
青年慢慢挑起目光,看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噪声沙哑,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算分散在各地的眼线,我们一共有将近一百五十人,武器多是手枪,高山会长也在那里,只是他不经常出门,每日所需的东西,都由下面的兄弟去买。(日)”
那文东会的兄弟听完笑了,不放心地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日)”
表年微微点下头,半死不活地说道:“我只希望你们能放过我,我不想死在这里,我想回家。回日本……(日)”
文东会兄弟松开他的头发,站起身,将他的话一一告诉讲给谢文东。
谢文东两眼眯缝着,始终在盯着青年的表情,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只是青年的神智已经模糊,满面呆滞,甚至连皮肉都僵死。在他的脸上,眼神中看不出个所以然,谢文东托住下巴,沉思不语。
刘波急问道:“东哥,事不宜迟,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谢文东两眼眯缝着,先看了一眼刘波,最后,目光又落到青年的脸上,幽幽说道:“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刘波道:“他的性命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哪还敢骗我们?!”
谢文东摇摇头,说道:“你见过山口组的人什么时候怕死过吗?”
刘波闻言一震,转回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青年,又惊又怒地说道:“东哥,你是说这小子在骗我们?”
“那也不一定!”谢文东叹了回气,说道:“我只是没有把握肯定他说的是实话而已。”他又沉思了还一会,最后,将心一横,说道:“不过既然有了这样的线索,我们还是应该是去试一试!”说着,他问道:“我们在达尔文现在有多少兄弟?”
一名文东会的头目忙答道:“东哥,一共有二百多人。”
“二百多人……”谢文东喃喃说道:“太少了。”他转头对姜森道:“老森,从吉乐调派一批兄弟过来,哦……调集一百人吧!”
“是!”姜森答应一声,拿出手机,给吉乐岛打那边打去电话。
谢文东又对文东会的小头目说道:“今晚,把全部的兄弟都招回分部,做好提防,以备不患。”
姜森一愣,问道:“东哥,难道你还怕山口组的人来打我们吗?”
谢文东笑了笑,暼一眼青年,说道:“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先做好准备总不会有坏处。”
姜森和刘波相互看了一眼,皆咧嘴笑了,东哥实在是太小心了!
深夜,零点整。吉乐岛开始向达尔文调派人力。文东会在吉乐岛的固定人员有二百人,加上一些流动人员,总算在三百左右,筹集出一百人不成问题。这百多人坐两艘大型游艇由吉乐岛向达尔文赶来。
谢文东这边也没闲着,继续对青年进行审问,这回针对着是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比如山口组的人都住在公寓的几层,高山清司住哪个房间等等。
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文东会大批精锐赶到文东会在达尔文的分部,谢文东也指定出相应的进攻计划。
凌晨三点。谢文东安排完分部的防御,然后带领姜森、刘波、五行兄弟以及从吉乐岛赶过来的一百文东会精锐,向戴利街冲去。
这时,城市已是一片安静,街道上,别说行人,即使车辆都少见,这就是以旅游业为主的城市。
十多辆大大小小的汽车在公路上急速飞驰,白天半个钟头的路程,现在,二十分钟就到了。
在距离公寓有一短距离的时候,谢文东命令洫停下,然后一干人等纷纷从车内出来,打开后备箱,众人一个接一个的从中拿出武器。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谢文东向姜森和刘波点点头,随后掏出手枪,直奔公寓大门走去。
哗啦!
谢文东推开公寓大门,走了进去,坐在一侧值班的门卫见突然有人进来,急忙站起身,刚要发问,谢文东向他一晃手掌,示意门卫不要说话。后者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眼睁睁看着谢文东大步流星从自己面前走过,抬手叫道:“你……(英)”
他刚说出一个字,脑门突然一凉,一把黑洞洞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