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周天这时候是彻底慌了。
“你自己看!”段天扬气愤地拍了拍橱柜上的手机。
姜韶华莫名其妙地拿起来,低头一看,脸色也变了,随后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周天,道;“周长来,原来……原来你已经投靠谢文东了?!”
周天脸色由白转红,一个段天扬就够难对付的了,现在又多出个姜韶华,他俩若是联手,自己是在劫难逃拉!想到这里,她急忙叫道;“天扬,姜长老,你们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象你们想像中的那个样子的,我是刚刚投靠谢文东的,不,不是,我是为了保存性命,才假意投靠的谢文东的,我真的没有背叛望月阁,更没有做过背叛望月阁的事……”
“行了!不要再说!,你的鬼话,流着去骗鬼好了!”段天扬打断周天的话,随后猛然又想起什么,身子一震,转头看向姜韶华,问道;“你怎么过来了?金鹏那个老东西呢?“
“我已经把他绑起来了,绝对跑不掉,天扬你放心吧!”姜韶华连忙说道。
“哦!”段天扬嘘了口气,甩头道:“你回去看好金鹏,这里的事,我来解决!”
姜韶华没有马上离开,低声问道:“天扬,你‘‘‘准备怎么做?”
段天扬冷笑一声,两眼冷冷注视着周天,阴声说道:“当然是砍下叛徒的脑袋,以正门规!”
姜韶华身子一震,将钢刀亮了出来,说道:“天扬,咱俩一起动手!”
段天扬笑了,说道:“多谢姜长老的好意,我自己能应付得来,你赶快去看好金鹏,这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说完,他看向周天,冷笑道:“周天,你现在再不拔出武器,恐怕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周天艰难地咽口唾沫,急得满头是汗,摆手说道:“我贞德没有背叛望月阁啊‘‘‘”
“还敢狡辩!找死!”说话间,段天扬几步上前,手中的钢剑瞬间化成一道利电,直向周天的胸口射区。
段天扬上来就下死手,周天大惊失色,身形横移,闪出两米多远,还想再解释,可是段天扬不给他机会,一剑刺空,后招无穷,一剑快过一剑,或点或刺或挑,分向周天周身的要害袭击,直把周天逼得连连后退,手忙脚乱,连说话的空机都没有。
两人动作都极快,围绕厨房中央的橱柜打转,最后,周天实在迎接不下,抽出长剑,与段天扬战在一处。
周天的武器喝袁天仲一样,同是软剑,走轻灵敏巧一路,她的剑法,与曲青庭不相上下,算取来也可谓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喝段天扬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不过段天扬想短时间内解决周天,也是不太可能的。
姜韶华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厨房外观战,脸色变幻不定,眼珠转了不停。
此时,她在权衡利弊,考虑自己究竟该帮谁。
见段天扬喝周天只打了十余个回合,前者越战越勇,而后者已开始气喘见寒,姜韶华哈哈一笑,提钢刀窜了上去,同时喝道:“天扬,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话音未落,她的刀横着扫向周天的小腹。
姜韶华这个出声真会见风使舵啊!周天气的直咬牙,可惜她已没有骂人的精力。
她身形猛地向下一低,只听刷的一声,姜韶华的钢刀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扫过,将她的头发削掉好大一片。
周天吓出一身冷汗,还没等他缓过这口气,段天扬的剑又到了,剑势如风,刃走偏锋,剑尖斜着挑向她的劲嗓咽喉。
暗叫一声妈呀!周天就地一滚,横着轱辘出去,虽然要害是避开了,但段天扬的剑却在她的胳膊上划开一条不大不小的口子。周天一连轱辘刀厨房门口处,方停住身形,借着惯性站起,低头瞄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随后尖声叫道:“你俩真要致我于死地吗?多年同门的情分就不顾了吗?”
“废话……”
不等段天扬说完话,姜韶华冷省喝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叛徒,还敢在这里厚颜无耻的讲什么同门情义,你接刀吧!”说这话,她跃过橱柜,对这周天的脑袋,力劈华山又是一刀。
嗡!刀锋破风,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刀未至,风先到,那凌厉的刀锋吹在周天的脸上,让他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寒意,他激灵灵打个冷战,不敢抵其锋芒,抽身便向大厅内退去。
现在他是看出来了,段天杨和姜韶华都不想给他活路,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唯一能活命的办法就是冲出别墅,向外面那些北洪门枪手寻求庇护。
咔擦!
姜韶华一刀劈在地面,将下面的方砖劈碎数块,火星四溅,石消纷飞。
不等他收刀,段天杨身形似箭,从他身边射了出去,直向周天追过去。
到了大厅一,周天一看到了绑在沙发上的金鹏,刚准备上前想将其一且带走,哪知段天杨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给他机会,周天无奈,只好放弃解救金鹏的打算,直向别墅大门的方向冲去。
当他马上要进入旋关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恶风不善,周天来不及细想,身子向旁一侧,唰,电光擦着他的后背椋过,只听段天杨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想跑?没那么容易!”
周天扭头一看,只见段天杨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背后不足一尺的地方,冒着精光的眼睛在昏暗的大厅内像两盏小灯泡,直视自己。周天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反手就是一剑,回刺段天杨的小腹。
段天杨冷笑出声,手臂一抬,以剑柄撞偏锋芒,紧接着就是一脚,重重踢在周天的软肋上。
周天嚎叫一声,身子横飞出,一头撞在别墅房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还好别墅的房门足够结实,不然以他的撞击力,得连人带门,一起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