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他沉吟片刻,对谢文东笑道:“谢兄弟,你这个忙,我理应是该帮你的,但是现在公司的业务也很忙,只怕无暇分身,这样吧,我让手下兄弟前去查看一下,等明天再给你准确的答复,怎么样?”
他的话合情合理,谢文东当然不好在强求,他呵呵一笑,说道:“那就麻烦向兄了!”
向问天没有提洪天集团的事,谢文东自然安也不会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在这点上,两人似乎很有默契,可是,在暗地里却斗智斗勇,各显神通。
本来向问天打算留谢文东一同吃顿饭,但后者婉言拒绝了,向问天也就没有强留,又少坐了一会,谢文东起身告辞,向问天一直把他送出别墅。
等送走谢文东之后,向问天回到别墅,找来孟旬,问道:“小孟,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帮谢文东这个忙?”
陆寇,萧方等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见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孟旬轻叹口气,反问道:“向大哥可知道谢文东为什么要致阿恒于死地?”
不等向问天说话,萧方说道:“阿哼是我们洪天集团的负责任,他若是被害,集团肯定你个陷入混乱,市值股份自然也会大跌,这就等于给了谢文东可乘之机!”
“是啊!”孟旬点点头,说道:“谢文东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洪天集团。他这次来广州,其实用的是连环计。”
“啊?”众人闻言,皆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向问天忙问道:“小孟,此话怎讲?”
孟旬正色说道:“他找我们公司帮他在中国与荷兰之间运输货物,以此为借口来到广州,其目的是为了暗中谋划,杀害阿恒,如果不出意外,谢文东派来的杀手可能已在来往广州的路上!”
()好看的txt电子书
众人皆大点其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这一点,萧方也想到了,他说道:“整因为这样,我们才应该及早答应他,把他打发走,让他再没有借口留在广州!”
“如果这么做的话,我们就大错特错,中了谢文东的诡计!”孟旬说道:“谢文东向来诡诈,十之*也算计到了这一点。我们弱是真去帮他运送货物,那他在货中暗藏du品怎么办?中国hai关我们熟悉,早已打通了关系,可是荷兰hai关我们熟悉吗?一旦在荷兰发生意外,将会引发国ji问题,我们集团难逃其咎,肯定会收到严厉查处,不管结果如何,这都会给我们集团带来大危机,其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股票市值的大跌,散户们会争先恐后的抛出我们集团的股票,谢文东想要的就是这一点,好趁机大规模收购,以此来取得我们集团的控制权!”
啊?哎呀!听完这番话,在坐的众人无不倒吸口凉气,惊讶的张大嘴巴。
能吗?看谢文东当时说的可是轻描淡写,其中能暗含这样的玄机吗?众人纷纷垂下头来,沉思不语,包括向问天在内。
第一百五十章
孟旬看出众人的想法,苦笑道:“谢文东城府极深,我们以前也没少吃他的亏,这次不能不防啊!”
“恩!”向问天点点头,环视左右众人,说道:“小孟说的有道理!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呢?”
孟旬摇摇头,说道:“我能猜到谢文东的诡计,至于怎么提防他,我就不知道了,这点向大个可以问萧兄!:孟旬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该提醒向问天的一定要提醒他,至于解决办法,他已胸有成竹,只是不说,毕竟自己刚刚升为八大天王,不想太出风头,遭人厌烦。
萧方闻言大笑,赞赏地看眼孟旬,说道:“小孟已经看出谢文东的心思,提防起来就简单对了他找我们帮忙的事,向大哥就一事务繁忙,无暇分身为由拒绝他,至于他呆在广州,企图谋算阿恒,那就更简单了,我们把阿恒刨花好,不露破绽,无论谢文东再怎么狡猾多端,也会无技可施!”
“好!”向问天抚掌而笑,说道:“就按小方的意思行事!”
谢文东找向问天帮自己做国际贸易,只的暗有图谋吗?孟旬预料得一点没错,正如他说的那样,谢文东打算借国外的官方搞垮弓天集团。南洪门在国内神通广大,门路通天,无论是jingfang还是海关,都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是在国外,情况可就不一样了若是让洪天集团的货船被荷兰海关查出藏有嗨luo因,将会引发国际案件,国际刑精亦会涉入,到时洪天集团本事再大,百口难辨,不死也扒它一层皮,自己就有机可乘了。
他算计得很好,哪知自己的计谋会被孟旬看穿。
他本以为向问天为了及早把自己打发走,会满口答应这件事,哪成想第二天一大早,向问天打来电话,将他提出的请求婉言拒绝了。谢文东吃了一惊,向问天做出这样的决定,大出他的意料,他不甘心地问道:“难道向兄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吗?”
“不是不肯帮,而是公司近期实在太忙,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帮谢兄弟你啊!”向问天不痛不痒地笑呵呵说道。
谢文东大皱眉头,问道:“贵公司什么时候能不忙?我可以等!”
向问天大笑道:“也许是十天二十天,也许是几个月,我看谢兄弟就不用苦等下去了!”
对方拒绝的如此干脆,谢文东也无话可讲。他淡然一笑,说道:“那我就多逗留几日,看看情况再说吧!”
挂断电话之后,谢文东暗暗吸了口气,背着手,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同时心思也在急转,难道向问天看出自己的计谋了?不应该啊!他对向问天、萧方等人的头脑很清楚,感觉他们不可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可是那又为什么拒绝自己呢?难道……
想到这里,谢文东眼睛一亮,难道是向问天身边的那几个陌生人给他出的注意?
他走到窗前,轻轻敲着额头,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