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钟,又像是几个世纪,胡悦猛的大吼一声,举起手中的片刀,直向谢文东冲去,可是他哪里能冲到谢文东近前?!站与谢文东斜前方的袁天仲目光一凝,心中暗道一声找死!没见他有如何的动作,手腕只是一抖,掌中的软见乱颤,剑身如此的灵敏,直直向前刺去。
胡悦以智谋见长,论起身手就差得远了,与袁天仲更是没法比,眼睁睁的看得对方一剑刺来,胡悦想躲闪依然来不及了,随着扑哧一声,胡悦之觉得肚子一凉,接着,身体里的力气急速的流失,手中的片刀也随之落地。
他表情呆滞,低头下看,只见对方的软键以深深刺进自己的小腹,直到这时,胡悦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子也随之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胡悦只抽出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胡悦被对方一剑刺死,这让吴立风丧失了最后一次希望,他浑身乏力,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上,爬着向谢文东面前蹭,急声哀求道:“谢先生,饶命啊,谢先生”
谢文东嗤笑出声,暗暗摇头,吴立风虽然是南洪门在百色的堂口,可和其手下胡悦比起来,差得太远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形向外走去,同时冷声说道:“把他们统统拿下,若有反抗者,杀!”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吴立风下跪求饶,他的那些心腹手下们也都是去了斗志,纷纷缴械,束手就擒。
出了房间,谢文东一眼便看到站在房门口,惊若木鸡的卡布,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说道:“卡布大哥,怎么样,我并没有骗你吧,我说文东会的朋友会来,他们就一定会来!”
“是,是,是!小兄弟”卡布习惯性的还叫谢文东小兄弟,可话刚一出口,立刻意识到了不妥,急忙又改道:“谢谢先生!”
谢文东仰面而笑,说道:“卡布大哥,我用化名骗你,你不会怪我吧!”
卡布闻言,连连摇头,道:“不会,不会!”
正说着话,这时,一名文东会的小头目快步跑上楼来,到了谢文东近前,先是恭恭敬敬深施一礼,然后说到:“东哥,堂口内的南洪门帮众已经清理完了,现在,对方的主力已快赶回来了,距离堂口不远。”
“哦!”谢文东应了一声,先是目光一凝,随后悠然而笑,回头招了招手,护在他身边的金眼快步上前,谢文东说道:“把那个吴立风带到一楼,我要用他御敌!”
“明白!”金眼干脆的点头答应。
谢文东不再多言,疾步向楼下走去。
卡布在旁愣了愣,看了看周围忙碌不停的文东会人员,随后回过神来;快步追上谢文东;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现在来看;吴立风被擒;胡悦已死;堂口落入文东会之手;南洪门在百色的势力算是彻底垮台了;那么接下来肯定是由文东会接手南洪门的地盘;卡布觉得自然与文东会会搞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而谢文东是文东会的老大;借着自己和他相识这两天的交情;搞好关系应该没问题。
下到一楼;到了大厅;这里的战斗刚刚结束;一片混乱;许多南洪门的伤者还没来得及处理;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哼着。
卡布虽然是黑道人物;但这种场面所见不多;边跟着谢文东的身后;心里边剧烈颤抖着;额头;掌心里都是虚汗。
时间不长;吴立风被五行兄弟带到一楼;谢文东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声问道:";吴堂主;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吴立风吓得差点尿裤子;什么颜面也不顾了;再次跪倒;哀声乞求到:";谢先生饶命;谢先生饶命啊";
";想活;很简单!";谢文东来到吴立风近前;弯下腰;两眼精光四射;直视吴立风;道:";你的手下就在回堂口的路上;等会他们到了;你要让他们统统缴械投降!";
";没问题;没问题!";吴立风脸色苍白;脸上向是被水洗过似的;也分不清楚的汗还是泪;急声道:";只要谢先生肯饶我一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谢文东嘴角挑起;目光随之变得柔和;拍拍吴立风的肩膀;悠悠说道:";吴堂主很上道;这样很好。";
南洪门的主力赶回来的确实很快;争斗刚刚结束没有五分钟;对方的大队人马就赶回来了;只见堂口外马达轰鸣;灯光大起;回来的大小车辆有数十台之多。
车辆在堂口的门口停车,南洪门帮众举目一瞧,只见守在门口的已不是己方的兄弟,而是大量穿着黑衣的陌生人,南洪门众人心中同时暗道一声不好,纷纷抄起家伙,跳出汽车,直向堂口的大门涌过来。
没等他们冲到近前,门口的黑衣人向左右一分,从里面走出数人,正中间的一位正是堂主吴立风。
看到吴立风安然无恙地走出来,南洪门帮众都有些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收住脚步,放下手中的家伙,纷纷问道:“风哥!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