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顿大餐吃的可算是磕磕绊绊,
晚上众人围在一张崭新的超大的圆桌子前,各自慢慢恢复了正常意识。
沈修竹自责了半天,一直念叨“惭愧惭愧。”
寒允卿到现在还在剔牙里残留的鸟毛。
沐辰头上的土也抖搂了干净。
黄莺感叹自己在秘境里能活到现在也是够厉害的。
萧玉书笑的直拍桌子:“哈哈哈哈,没事没事,我之前跟时望轩也干过这么蠢的事。”
下一秒,寒允卿便道:“你也被毛塞过牙缝儿?”
萧玉书:“。。。。。。”
萧玉书:“这倒没有。”
这时,时望轩将炖好的鸡汤和羊排羊腿端上了桌,那放碗的力道,那犀利的眼神。
仿佛在对除萧玉书以外的人说:
吃吧,死嘎嘣玩意儿!
其实抛开饭桌上时望轩面对众人杀气腾腾的眼神和偶尔寒允卿傻不拉几的发言外,这顿饭吃的还算是其乐融融。
不过沈修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总觉得时望轩拿刀剔羊骨头的动作好像是在剔自己似的。
吃饭的时候,萧玉书给几人科普到了鸵鸟这个物种。
没错,
就是被寒允卿咬的那只,
现在已经在几人的碗里熟透了。
头一次听见鸵鸟这个新鲜词,寒允卿好奇道:“鸵鸟是什么鸟?会飞吗?”
萧玉书头也不抬道:“吃点药。”
令柔也问道:“鸵鸟会开屏吗?”
萧玉书:“。。。。。。”
萧玉书:“你俩一起吃。”
过了一会儿,寒允卿又嗷了一嗓子,原来是把姜当成肉咬了一口。
萧玉书都无语了:“你眉毛下的俩窟窿到底是不是眼睛?”
“呵。。。。。。”沉了半天脸的时望轩难得嗤笑了一声,尽管是嘲笑,但桌上的气氛也因此正式活络了起来。
当然,
大部分都是拿寒允卿当乐子。
而另一边,
被吊在树上的令狐权和令狐问两人与那边的热闹格格不入,令狐权在痛批完令狐问今日的怂包蛋行为后又累又饿,
偏偏时望轩烤羊肉的烟还很大,一阵风吹来,全扑在了令狐权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