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生见状,连忙带着小酒和叶苏往野牛村的方向走。
只是他们走出去不多久,两个一脸阴毒神色的男子,从一条田埂下面走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张海生脸色煞白,“我们只是这乡野之地的山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你们没必要。。。。。。”
其中一个三角眼的男子,看着张海生呵呵冷笑了几声,打断了他的话。
此时大雪还在下着,整个于家村人几乎都在家里窝着避寒,四野一片白茫茫,看不到人迹。
三角眼扫视了四周一圈,阴测测的道:“这么大的雪,不杀人可惜了的。”
张海生闻言,一张本就白得吓人的脸,陡然间像是喝了一大碗烈酒一样,涨红起来。
他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来了多少人?也不敢让小酒和叶苏各自奔逃。
三角眼从腰间慢慢抽出一柄软剑来,手脖微微用力,软剑的剑尖如同一条灵蛇一般,在张海生的胸前上下左右的晃动着。
张海生没有妄动,他凝神屏息,眼睛死死盯住那三角眼。
三角眼见自己的剑尖在那乡野农夫的胸口胡乱晃动,也没吓得这农夫大惊失色或者哭喊乱叫,他颇觉得有些无聊。
他手腕突然用力,软剑瞬间被他抖得笔直,向着张海生的胸口刺下。
张海生没有后退,反而侧身上前一步,一手捏拳击在软剑剑身上,另一手快如闪电般向着三角眼的面门击落。
三角眼完全没有想到,在这山野之地,这看似一个最普通寻常不过的农夫,居然还有这样的身手。
软剑被张海生击中的瞬间,便断成了两截,三角眼在万分惊诧中身子往后一倒,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反勾形状。
他躲过了张海生这势如闪电的一拳,张海生顺势一脚飞踢向他的胯间。
和三角眼一起的另一人也反应过来,他手中抖出一柄短刀,向着张海生头顶砍下。
张海生立刻收回踢出的那一脚,闪身躲过短刀,蹂身向前两步,又是一拳往短刀男子腰肋间击出。
这时,三角眼已经折回了身子,手中半截软剑向张海生肩头刺下。
这一次,张海生却不躲不避,拼着受了三角眼的这一断剑,一拳狠狠砸在了那短刀男子的腰肋之间。
只听到一声肉体被击中后,骨头断裂的咔嚓声,随后一声惨叫在漫天雪地里响起来。
与此同时,三角眼的断剑也刺入了张海生肩头。
张海生闷哼一声,双肘微抬后击,两个手肘都击在那三角眼的胸口。
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三角眼张口惨叫起来。
这两记肘击,直接将他胸口的肋骨砸断,他的胸脯都塌下去一节,隔着衣服看去,就像是胸口被人挖了个大坑一般。
三角眼身子往后倒下,那被张海生击中腰肋的短刀男子拼命站起身来,强忍着肋骨断裂,内脏破裂的巨大痛苦,手中的短刀再次向张海生胸口直砍。
张海生右肩头还插着三角眼的断剑,他身子往地上一滚,躲开了短刀,再站起来的时候,那柄断剑已经被他拔出来,握在了手里,向短刀男子腰腹中刺入。
这一次,短刀男子依然没能躲过去,断剑全部没入了他的小腹中。
短刀男子退后几步,短刀终于滑落在雪地里,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慢慢站直了身子的张海生,“你。。。。。。你究竟是谁?”
小酒和师娘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张海生和那两人的打斗,从开始到结束,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
小酒的眼睛睁得比灯笼还大,她的神智几乎陷入断裂,只口中喃喃道:“我爹?这是我爹?”
随即又反应过来,“天呐,我爹受伤了,天塌了啊。”
小酒哭喊起来,向着张海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