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有点不敢置信:“你们杀了水匪?杀了几个?”
章韵哭道:“四五个吧,据说还有跳江的!呜呜呜……”
“四……五……个?就你们仨?”
县令瞬间清醒了。
章韵摇头,指指蛮子:“不,他一个杀的……我和我的婢女受了惊吓,藏起来了,咳咳……呜呜呜……”
衙役从外面抬了四具尸体进来。
衙役领班道:“禀大人!这是在他们的船上找到的!”
县令从椅子上跳下来,围着四具尸体转了转,发现其中一个脸颊有痣的尸体是熟人。
他经常替他大哥来送孝敬。
想不到现在竟然死了!他的钱袋子啊!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县令怒气冲冲,端坐到明镜高悬下面的椅子上,惊堂木“啪”的一拍。
怒吼:“大胆!分明尔等才是贼人!如今竟敢李代桃僵,冒用良民身份!”
大锤惊叹:“啊?您说什么?”
县令阴沉沉的问:“说说你们是怎么杀害他们的吧?”
蛮子差点要暴走:“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
“大胆!来啊!将这杀人越货,冒名顶替的狂徒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令签一发下去,两个衙役就来拉人。
衙役领班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
他一言不发的退到了一边,低垂着头。
蛮子被衙役拖住了两个手臂,还是挣扎着骂道:“你个狗官是不是没长脑子啊?你他妈就这么做父母官的?”
县令气的脸更黑了,惊堂木拍的震天响:“藐视公堂!辱骂朝廷命官!来啊!给我重打五十大板!”
蛮子跳脚骂道:“那死了的水匪该不会是你的白手套吧?”
县令更气了,像个皮球一样跳起来:“你放屁!你个贼首敢污蔑本官!”
章韵发现,这位县令的思路其实很清晰。
他一直都在根据情况给蛮子扣各种罪行和大帽子!
大锤翻个白眼,偷偷和章韵咬耳朵:“我想把他淹死在粪坑里!”
章韵表示赞同:“倒也不是不行!”
她俩的行为引起了黑县令的注意:“你们俩!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这是串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