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正消化着他这番话,结果刚拿出来的认真心思,鸡飞蛋打。
他这样半蹲着似的姿势,方便了小巴把他抄起来抱在怀里。
一个天旋地转,他就缩在了小巴怀里头。
在这种像是力量差距极大的姿势之下,小巴显得更魁梧了些。
他就在脑子里填满了思考他和小巴关系脱缰这种情况之下,被动回到了卧房。
还是冷空气的到来,让他又惊醒。
他已经衣衫大敞。
小巴解他纽扣的动作比之前更熟练,甚至他大脑都还没分析出来情况,便成了个敞胸露怀的仰躺姿势。
他力量不差,立时抓住小巴手腕:“等会儿!”
小巴充耳不闻,张秋池只得加大了力气,腰上用力坐起身来,一只手抓住小巴一个腕子。
好不容易暂时将越来越脱线的情况叫停,张秋池赶忙道:“先等一下!让我说完!”
小巴总算肯给张秋池一点反应时间。
他默默转移重心坐下,膝盖这面面对张秋池,老实下来。
张秋池语气中带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如窗外正饱受秋风摧残的落叶,在树梢枝头战栗:“小巴,不算中间分隔多年,我们相处之下,一直如云影共行。”
“我一直以为,云归云,影归影,各自漂泊,各有方向。”
“毕竟我们能行在这世上的长度,并不相同。”
他淡淡继续说着,情绪平稳许多,但全程话语间似乎另有深意:“现在虽说能长久相处,但我是无根浮萍,连自己都左右不得,以至于还没想过这些事情。”
小巴有些吃味道:“唐少清为什么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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