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听着他们文绉绉的话题,有些转不过弯来:“‘遗留者’一直活着,不存在新生的说法吧?”
海棠笑道:“自我新生与回归本源,从根源上讲不可谓不是殊途同归。”
“……”
小巴没那么多弯绕,对人生哲理的认知简单粗暴。
张秋池知道,这对他来说就像对牛弹琴。
并非贬义。
这种简单纯粹,未尝不是好事。
张秋池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小巴的手背,宽慰道:“有些问题不必一定要追求答案,这样过着就很好。”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海棠略一点头,应承道:“确实如此。”
……
路途漫长,加上吸纳兵力以及处理事宜,到达赵公爵领地时,“无事一身轻”的赵轻语自然因着稍微熟悉些,成了接待人。
说到底,赵轻语不过比他们出发早了那么几个小时,却因着路途无其余事早早“归家”。
此前永夜国得了大甜头,最近双方正处在微妙的对峙期。
所以在赵公爵领地,还算安生,一切甚至能称得上井然有序。
按照规矩走了几乎已经算作程式化的流程,张秋池才暂且有了私人空间。
海棠跟赵公爵这地头蛇混得还算熟络。
而季纯一一路上恪尽职守,没来张秋池跟前乱打转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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