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吧!
万一自己现在真的具备这种功能呢——
二人连个眼神都没对,齐齐应道:“没有。”
他们跟在已经踏上“征途”的张秋池身后,命澜问道:“哥哥,为什么你不叫父亲父亲呢?”
他这拗口的“父亲父亲”把张秋池问得有点大脑宕机。
但很快,他就搬出何君问,反问命澜:“说到这个,我倒是好奇你们为什么不管何君问叫哥哥。”
“唔,还有其他人。”
命澜理所当然道:“他们不配。”
“何出此言?”
御宸说:“哥哥比他们重要。”
命澜使劲点头,表示赞同,口中还复述了一遍。
果然,这些鱼的逻辑真的都很奇怪。
但随便拎出来的简单粗暴理由,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所言所行的出发点。
可能是他确实塞进去那片鳞之后,在这个族群中“尊贵”起来了?
那还真是“谢谢”开璘这老帮鱼啊!
果不其然,命澜继续补充道:“我们是由父亲身体的一部分做成,而哥哥是父亲最重要的东西。”
“他们不过是些残羹冷炙。”
“这样……”
跟随那种冥冥中的指引,张秋池找到距离昨日的池子并不算太远的另一处池子前。
跟此处比起来,昨天那个水池简直就像个小脸盆。
水面并不平静,因风过境,层层涟漪你推我我推你的,随风过痕迹向尽头而去。
张秋池略一犹豫,便除去衣物,将腿伸入水中。
他还未尝试过主动这般,并不丰富的经验让他花了会儿功夫才成功。
张秋池向前一扎,便钻入水中。
翻身坐在水底,露出半截胸膛,张秋池问道:“你们不来吗?”
命澜和御宸摇摇头。
命澜解释道:“这是父亲的地盘儿。”
张秋池眨眨眼,只得说:“好吧,不必等我。”
他拧动腰肢,腹部昭示他体魄的肌肉在水面一晃而过。
重新没入水中,只能通过视物还算清晰的水流包裹,瞧见他的光洁后背和快被鳞片遮盖住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