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压抑,很难受!
因为第一次是她自愿的,第二次硬是被逼的!
“很疼吗?”他看着她那痛苦的小脸,忽然不忍心再做下去。
奇怪了,都五年了,为何她下面还是会痛?难道她这五年来,一直没接触过别的男人?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忽然有点高兴,可很快就被她的一句话给激怒了。
“这点小痛算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她故作轻松地说道,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低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知道,他是唯一碰过她的男人!
“是么?”他怒了!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她和很多男人做过似的!
该死,她竟然敢跟他说这种话!是故意想要激怒他的?好,她成功了!既然这样,那他也不需要再对他客气,更不需要对她温柔!
他继续理头“苦干”,粗暴地掠夺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摧残着她,动作是那么地粗鲁,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她也没有再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抓住床单,咬着嘴唇,直到嘴唇都被咬破,血腥味溢满了她的口腔,她也感觉不到痛。
直到他筋疲力尽,倒在她的身上喘着粗重的气息,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
已经结束了吗?
她无力地睁开眼皮,手慢慢地放松,下身疼得已经失去知觉,身上的男人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望着天花板,眼中的泪水化作一颗颗晶莹透剔的珍珠,一滴滴地划落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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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歌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的时候,枕边已是一片空荡荡。
她想坐起来,身子动了一下,就牵扯住每一根神经都在作疼,疼得她低叫出声,尤其是下体,有一种撕烈般的痛疼,让她几乎晕了过去,加上服用过了软骨散还没完全解开,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坐起来。
别碰我
凌乱的床单,衣物洒了一地。
她很想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这么赤裸裸的身体,让她心里那种刚被凌辱过后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心里很不好受。
她忍住身上的疼痛,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却怎么也坐不起来,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
该死,她怎么这么没用!
“吱”地一声,门被推开了。
沈君毅推门而入,又轻轻地合上门。
他看到她趴在床上,一副要挣扎起身的样子,想起她中了软骨散,便走上前,抱她坐起来。
手还没触及她的身子,她抱着被子低声道:“别碰我,我自己会坐起来。”
她不需要他的帮助!
沈君毅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还是抱住了她,让她坐了起来,见她死死地抱着身上的被子,便从衣柜里拿出早已拿出准备好的干净衣物,为她一件件地穿上。
她刚开始是拒绝的,但他霸道地扯掉她的被子,自顿自地帮她穿起衣服来。
当她裸露的身子再次展露在他眼前,慕容歌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她别过脸,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沈君毅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很认真地为她穿着衣服,先是兜衣,再到裹衣,外衣……一件件地穿戴整齐后,细心地为她系上腰带。
他的动作是那么地温柔,不像昨晚的粗鲁,柔得就像在对待着一件很珍贵的物品,认真的表情像在处理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穿得很好,完全看不出他是第一次帮女人穿衣服。
当她身上的衣服都穿上之后,慕容歌感觉自己的自尊都回来了,至少,不再感到那么羞耻,脸上的红潮也渐渐地退去。
沈君毅单膝跪下,拿起一只锈花鞋,准备为她套上。
“我自己会穿!”慕容歌想缩脚,他是第一个跟她这么近距离接触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帮她穿衣服的男人,连鞋子都要他帮着穿上的话,她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上退去的红潮再次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