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应洲自然没什么异议。
“你现在还会那样觉得吗?”看了一会后,俞沅突然问他,“就是不会开心。”
柏应洲倾身向他,听清楚了他说的话以后没有回应“……”
一切都开始在
俞沅跟他一副“咱哥儿俩好”的表情,“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心一点吧,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我不会说出去的,这是我们的秘密。”
柏应洲瞳孔微缩。
任谁听到这句直白而又赤诚的话,都没法不动容吧。
夏日的夜晚,人潮拥挤,烟花爆鸣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转眼就是绚烂至极的美丽场景。
但是他耳边只能听到俞沅的说话声。
……
由于没有注意时间,两人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柏应洲提议在这住一晚,俞沅一思忖就答应了。
俞沅刚洗完澡出来,就被突然闪烁的灯光吓了一跳。
灯闪烁着,很快就完全暗了下来,整个屋子陷入完全的黑暗。
俞沅连忙打开手机手电筒,找到柏应洲,“怎么回事?”
柏应洲显然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他检查了电闸,蹙眉道:“可能是电路老化断电了。”
俞沅无所事事地晃着手机,玩心起来了,把手机背面举在下巴处,灯光把他的脸照地阴沉诡谲,面无表情更显得诡异。
他站在柏应洲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背。
男人转过身以后看了眼他,神色如常,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俞沅一个冲击,让自己的脸充分放大,使其具有巨大的恐吓力,“是鬼!”
但是柏应洲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还凑了上来,
柏应洲笑了笑,“长这样的鬼也敢出来,不怕我套麻袋捉去了吗?”
“……”
在哪学的?
教练,他也想学。
柏应洲打量了他一会,似乎在因为俞沅没有害怕而感到有些惋惜。
俞沅:?
柏应洲走到电视柜前面,蹲下来打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白色的蜡烛。
屋子里的蜡烛已经放了十几年有余。
柏应洲端详了一会,“不知道还能不能点着。”
俞沅撑着下巴等着他劳动,“不是说蜡炬成灰泪始干吗,肯定没问题。”
跟老板呆在一块的时候非常轻松,什么活都不用干。
这样持续的日子给他身上养出来点软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