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东西?”
齐镜说:“遗嘱。”
我奇怪的说:“可里面只有这些东西啊。”
齐镜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被他眼神看得发麻,我心里有点没有底,便开口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真没什么你说的遗嘱。”系扔斤号。
齐镜说:“周宴宴,你又在撒谎。”
我怒了说:“如果我撒谎骗你了,那你让我出门被车撞死行吗?”
齐镜说:“有本事你发誓说,如果你撒谎了,那么你爱的人都会被车撞死。”
他这句话一出,我没说话。
他说:“别和我玩文字游戏。”
我说:“我没有,你爱信不信。”
齐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抬起我脸,和我对视说:“看着我眼睛,和我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我望着齐镜黝黑的眼睛,开口说:“我、没、有。”
齐镜松开了我下巴,他说:“没关系,你不交没关系。”
他走了两步刚想开口说话,我便已经开口说:“我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已经报警了,你如果还想囚禁我的话,警察便会对我的失踪进行调查,还有我妈妈的失踪,我知道你不怕警察,可你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吧。”
齐镜笑着转过身说:“你错了,这次我并没有想过要囚禁你,周宴宴,你将为你的鲁莽与无知付出代价。”
我说:“什么样的代价?你想动手处理掉我?”
齐镜说:“我不会碰你,你把我想的太闲了。”
我说:“只要你别雇人来杀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齐镜不再说话,我转身便从他书房内出去,门口的于助理拦住了我,齐镜坐在那儿淡淡说了一句:“让她离开。”
于助理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站在一旁放我离开,我一路畅通无阻出了齐镜别墅,在回去的路上我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刘骜,告诉他我爸爸有个东西要我交给他。
刘骜在电话内一听,追问:“什么东西?”
我说:“下午一点,我们在左岸咖啡厅见面,请尽快。”
刘骜说:“好,我现在就过去,在那里等你。”
我到达左岸咖啡厅后,刘骜果然在那里等我了,他看到我时,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我微笑说:“宴宴,你来了?”
我说了一句:“刘叔叔,您好。”
我坐下后,刘骜问:“你妈妈现在情绪稳定了吗?”
我说:“暂时稳定了。”
刘骜说:“这几天你多陪陪你妈妈。”
我没有时间和他多费工夫,便从包内拿出文件还有遗嘱递给刘骜,我说:“刘叔叔,这是我爸爸让我委托给您的东西,这是我爸爸最后的遗愿,我希望您能够为我爸顺利完成,拜托了。”
刘骜在听了我话,看到我严肃的表情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将那些资料打开,当他看到文件内的遗嘱后,快速将文件一盖对我说:“宴宴,这些东西是你爸爸给你的?”
我说:“对,现在齐家的人都在找这个东西,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将这份遗产尽快公布。”
刘骜说:“这是个麻烦的差事。”
我说:“我知道,所以我爸爸才让我将东西交给你,刘叔叔,我明天大约会带着我妈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这里,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完成好这件事情。”
他叹了一口气说:“宴宴,如果不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关系,说真的,这样的差事我很不愿意接手,你爸爸大约是因为这份遗嘱才会命丧黄泉,我也怕……”
我说:“您放心,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拿给了您,我爸爸写的信,我也拿去烧掉了。”
刘骜犹豫了好久,我握住他手说:“刘叔叔,您就答应我爸爸这个请求好不好?”
刘骜说:“好,谁叫这是你爸嘱托给我的事情呢。”
我说:“谢谢您。”
刘骜将那些文件还有遗嘱全部放入公文包内,察觉没人看这边后,他才喝了一口咖啡问:“你打算带你妈妈去哪里?”
我说:“现在还没有定,先带我妈去散心,到时再去找一个适合的城市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