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母亲的询问,沈韫看向苏杭如,他沉默了一会儿,便:“嗯。”了声。
老太太和苏杭如在那抽气,起先她们还不敢相信,如今问沈韫,见沈韫都确认,这对于她们来说,无疑不是一种冲击。
老太太问:“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她、安家那夫人,我看着还真是温婉贤淑呢,对她那小女儿也好。”
苏杭如也接受不来这样的转变,她说:“这、这、这事情可不是小事。”
沈家有个佣人走了上来,对老太太和苏杭如说:“我和安家那边的几个佣人相熟,听说那个安夫人和安先生是没有打结婚证的,两个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
“啊?”
苏杭如和老太太全都看向那佣人。
那佣人说:“我还听说,安太太好像是安先生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呢。”
苏杭如和老太太还是不知道这里头的还有这一出。
那佣人也直只说了这么多,多的不敢说了。
竟然是没打结婚证的,还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这可和向青霜给她们的情况相差胜远啊,难怪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以前都是说最毒后母心,觉得我这种事情也不过是电视剧里夸大了,如今看来,原来就在身边啊。
沈韫说:“母亲,汤好了吗?”
苏杭如才想起什么,她今天喊沈韫回来,便是炖了点东西,想让沈韫带过去给安夏的。
她听见沈韫如此问,便说:“好了好了,我现在去给你盛。”
其实这段时间沈韫真的很忙的。
因为正好是中午时间,虽然离吃饭还有一个小时,苏杭如在进厨房前,又对沈韫说句:“沈韫,你先在这喝碗汤再走。”
沈韫嗯了一声,便朝着餐桌那端走去。
老太太也随着苏杭如去厨房忙着,苏杭如替安夏盛好了汤,又给沈韫端了一碗送了过去,沈韫在我那边喝着。
而老太太和苏杭如又坐在了他面前,沈韫看了他们一眼后,便继续低头在那喝着汤。
苏杭如和老太太还在继续刚才那个事情,老太太同苏杭如说:“安夏的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安夏……”
老太太总是有点担忧的,苏杭如倒是对安夏没有任何的看法,她说:“她母亲我接触的不多,可是安夏这个孩子我还是了解的,真是没话说,心思单纯,婆婆,我们可不能因为安夏的母亲,而对安夏有半分的看法,这个孩子还是挺不错的。”
老太太说:“我当然是知道的,可是安夏的母亲也真是怎会是这样一个人,太糊涂了。”
苏杭如说:“那样的家庭,不比咱们,复杂着呢,明争暗斗不是常有的事情吗?”
老太太说:“多亏老太爷去世时,要求正家风,这就是正家风的关键处,家风不正,家里又怎么会和谐友爱呢。”
老太太叹了口气。
几人在沈韫面前说着话,完全没有顾及坐在那的沈韫。
这时沈韫的汤喝完了,便对老太太和苏杭如说:“母亲,祖母,我得走了。”
他们这才发现,沈韫喝完了,而沈韫也从椅子上起了身。
苏杭如深怕沈韫对安夏有成见,她立马说:“沈韫,安夏是安夏,安夏母亲是安夏母亲,这可不能混为一谈,安夏怎么说都是无辜的,这段时间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安夏,可千万别让她胡思乱想。”
沈韫说:“嗯,我知道。”
沈韫提起保温瓶说:“我先走了。”
苏杭如和老太太便赶忙送着沈韫。
沈韫从老宅这边离开后,便去了新房那一边。
安夏将自己关在屋内,不肯出门一步,她坐在沙发上还在流着泪。
沈韫提着汤进来,对安夏说:“安夏,先喝点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