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音落下却是一片安静。
也不知道人都去了哪里。
司晚柠皱眉,强撑起身体。
下一刻营帐被掀开,一双黑色鎏金长靴踏着泥土进来。
男人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夫人别来无恙。”
与昨日无二的对话。
可此时司晚柠却说不出半句安好的话来。
这一刻她哪里还不清楚元琤昭昨日那话是什么意思。
司晚柠慌乱地拉过被子,试图盖住身前的春光。
青葱般的指节和白藕般的玉臂横在绒毯上,不仅没将那春光掩住,反倒多添了几分旖旎之色。
她却浑然不觉,只羞耻道:“还请陛下出去!”
氤氲了水雾的眼眸带着些许的羞涩和媚态。
尤其是那红唇,瞧着比那日还要娇艳不少。
元琤昭仿若未闻,径直走了进来。
司晚柠羞愤极了,却又不敢惹恼了他。
她的营帐不大,男人又存在感十足。
行走时微风带起他身上的气息,一缕一缕地侵入她的肺腔。
司晚柠忍不住急喘了几下,只好屏住呼吸偏过头去。
可她总不能不呼吸吧。
而男人则双手抱胸,似是觉得有趣般,看着她脸色绯红的隐忍挣扎。
直到她喉头泄出一声娇哼,才道:“夫人的确能忍。”
前些日他亲眼见过服用了满堂春的女子。
概莫能外有人能忍得过一炷香的时间,全都屈服于鱼水之欢中。
唯独她。
明明看起来脆弱得仿佛用力一折就能坏掉。
骨子里却倔强坚韧的过分。
让元琤昭日思夜想着如何才能敲碎她这一身的傲骨而感到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