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元琤昭抱着她去净身,又抱着她回到床上。
司晚柠累得完全不想动,明知他故意用这个姿势,却也懒得说他。
好在元琤昭还有点良心,没有继续折腾她。
司晚柠窝在他怀里,不知为何就又想到,他私下仍爱喊她‘夫人’的事。
就听他说:“夫人难道不是孤的夫人吗?”
司晚柠眨了眨眼。
这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而元琤昭的意思……
就看见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夫人是孤的妻子,自然是夫人了。”
这种这种如同寻常百姓家中的称谓,从他口中说出来确是那般的自然。
司晚柠就愣了愣。
随即便感觉心口的地方好像吃了一口蜜一样甜。
她不由得捂住扑通乱跳的胸口,有些羞涩。
就听元琤昭道:“倒是夫人,是不是该换个唤法了?”
司晚柠不解望他。
男人当即就不悦地眯了眯眼睛:“孤是夫人的什么人?”
“夫君?”
然后司晚柠就反应过来了。
原是男人也想讨一句“夫君”呢。
可不知为何,从前对着杨仕林,她能毫无顾忌的假意喊出“夫君”两个字。
但面对元琤昭,她却觉得害羞和难为情。
然而男人似乎就和这两个字杠上了。
司晚柠不说,他也不急,而是用行动来逼她。
他肆意撩拨她,每每她将要到达极乐,他却又突兀地停下。
几次下来,司晚柠就崩溃了。
“你到底要不要!”
“夫人,喊声夫君来听听。”
司晚柠:“……”
最后她喊了整整一晚的夫君,才终于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