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直接将斩月帅气一挥手,斩月一剑插在树根下,以此为起点,穷桑树哀嚎大哭:“你就不能温柔点吗,这树根也是我一部分好吧,疼啊”
麦冬不接话,开始绕着主树干行走,不走不知道,麦冬走的天昏地暗的,这树主干好大,好粗壮,其年轮已经大的颠覆了时间岁月一般,无法推算其过去了多少年了,树干延伸且茂盛千里,远观形容为大树,近观谓之海上之高山也不为奇,高度直充天穹,枝繁叶茂宛如一个新世界另一番洞天
整整三天过去了,麦冬也仅仅只走了穷桑树主树干的三分之二而已,麦冬气恼的直接开骂了:“童叟无欺,什么叫童叟无欺?你这小心思就是明显欠揍的样子,我现在就一把火烧光你了"
穷桑树不厚道的笑了:“小女娃,莫要浮躁,这三天也是修生养性也!”
麦冬心里很是不服气,:“老东西,你就是这样欺骗我年少无知的?”
穷桑树据理力争的说:“我啥时候欺骗你了,一开始就说好了三天,你自己也没有讨价还价啊,现在怪起我来了”
麦冬怒火横冲的说:“你先不讲理,那我就讲蛮”一伸手就朝着穷桑树打了一掌,一掌灵力重重砸在树身上,穷桑树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奇了怪了麦冬也万万没有想到,这穷桑树居然这般坚固不催,心中暗自惊叹:“道法有些分量啊”
穷桑树劝解的说:“少年,要戒骄戒燥,血气方刚是好事,但是要用到正途上”
麦冬哪里听得进去,全身上下都写着:大爷我很不爽这几个大字。再次蓄力后又是几拳朝着穷桑树打去,这下打的树枝干有些摇晃了
穷桑树见麦冬也就小打小闹一般,也不在多说话,也是怕一个刺激,麦冬就直接拎出混沌火讲直接烧了起来,"就当在给自己挠痒痒了,这小女娃只是简单的发泄”,穷桑树自我安慰到
麦冬打了一会儿就累趴了,靠着穷桑树休息,在地上画圈圈诅咒着穷桑树树叶掉光,变成一个大秃子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麦冬将穷桑树坚持不懈的绕了2个圈,从上到下观察的仔仔细细的,连个小虫眼都不放过,成败在于一个细节,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心里急了两脚换着梯穷桑树:“我说,你这也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友好的对待年轻人吗”
穷桑树习以为常的说:“你要是觉得我这不错,我可以给你搭个小木屋,以后你就在这里居住如何,也好陪我说说话,吹吹牛”
麦冬怒了:“吹你个大头鬼,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别被我翻出来”
穷桑树立马晃动枝干说:“没有,真的没有,我整个树整个全部都在此了,你看了看了,摸也摸了,我都全程都毫无怨言的配合着了”
麦冬鄙视的说:“毫无节操,好歹作为神树的你就不能硬气一点?”
穷桑树吃瘪的说:“我知道你想去上界,我只能安慰你啊,不然太没有良心了是吧”
麦冬冷笑:“你有心?你树心是空的好吧”
穷桑树踏实的说:“万物都有心,有的心是实物存在的,有的心是虚无存在的”
麦冬一脸鄙夷的:“那你还不没有心的老东西,没有心哪里会有情有道,一点都不松口”
穷桑树叹气的说:“我的道于形于物,小女娃,真的不要在执着了,回去吧”
麦冬别过头,不理穷桑树,麦冬又围着穷桑树开始打量,最后心思在那把黑剑上,走上前,伸手拔剑,全身使劲都拔不动黑剑一分,麦冬不服气,继续拔剑
最后把自己给整的郁闷了,又朝着穷桑树狠狠踹了几脚,这几脚比以前力度更大了,树枝丫抖动的比以前更厉害,穷桑树马上说:“你就不能矜持一点斯文一点吗,你可是女子”
麦冬自己气自己说:“我在踹树,又没有踹你脸,你还发牢骚”
穷桑树哭丧的说:“有区别吗,这不都是我嘛”
麦冬换了话题说:“这黑剑是什么玩意儿,说说”
穷桑树闭口不谈:“不知道,不知道”
麦冬一听这话感觉有情况说:“你这么快回答,一听就是在敷衍我”
穷桑树也有脾气了:“打完我的主意现在又开始打这破剑的主意,你就不能思想高尚一些,不是你的东西不要碰吗”
麦冬心里彻底下定决心了:“这黑剑我拔定了,说不准通道就这这里”
穷桑树摇头:“此路不通,你就不能换条路吗,非要撞破南墙后才知道去北墙”
麦冬开始闭眼修炼,穷桑树苦口婆心的说:“听说,在红牙峰,附近藏有一个古老的传送阵,要不你是试试看”或许是看不下去了,穷桑树好言相告
麦冬一听直接将斩月流光狠狠插在树跟上,起身飞走了:“老家伙,等我回去来剑,剑上有我布下的禁制,无论你藏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穷桑树气的抖动树枝:“真是狡猾的小家伙”,趁着麦冬前脚刚飞走,穷桑树就遁入地下了,连同着斩月流光一起,一阵地震山摇,尘土四溅,西海上方空荡荡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鱼儿再海中畅游,浪花跟着清唱
飞了许久,麦冬总算来到红牙峰山顶,红牙峰高耸入云,麦冬在山峰顶,神识扫过整个山峰都没有探查到传送阵,甚至连个正常的阵法都没有,都是一闪光秃秃的大石头,破房子,风化的残破建筑。"这里应该曾经也是某个大教的遗址吧,虽然现在残破不堪,衰败凄凉,可还是能感应到此处曾经的生机朝阳和繁荣的画面",麦冬四下走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好东西应该都被搜刮走了,每走一步都是灰尘溅起,沧桑的年代感让麦冬停下了脚步
麦冬心里越发不舒服了,开始咒骂:“就知道你这老东西没有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