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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神（第5页）

细长的铁链在半空组成了一个蜘蛛网，几个悬空的平台与行道摇摇欲坠，仿佛只要踩上去就会掉下来。

摇晃的台灯证明这场战斗并没有结束多久，站在上面的年轻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宛如蜘蛛网的铁链，却像是被人用力揉捏一样，就像是一个丸子。

只不过，它的‘馅’，却是人。

“咳咳……”

欢喜小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模样，额头上流出的汗让他的小丑妆变得扭曲。

他被铁链绑住，上面的尖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肉里，疼！

但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知道答案。

欢喜小丑强忍着疼痛抬起头，即便声音变得沙哑，但他还是用力的大声地询问：

“我最亲爱的挚友啊……”

“何，为神？”

他见此一幕，终于露出了微笑。

“我不在乎。”

而这，就是答案。

他真正的答案。

你们可以随意去推测，去验证。

但，我并不在乎。

得到了真正的答案，欢喜小丑咧开嘴，终于是露出了发自内心笑容，虽然他快死了。

云景千尧沉默了，把手放在掰断的栏杆上，看着他。

“胖子，你瘦了。”

“哈哈哈哈哈，是啊，我瘦了，也变了。”

“谢谢，你能来送我最后一程。”

云景千尧看着这个曾经的好友，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什么话想说，但却卡在了喉咙，说不出来。

“千尧，我需要提醒一下，神，是你，但却又不是你。”

“不过他对你应该很好，能让你出来送我最后一程，呼——”

“但是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得了吧，你是神？是我儿子还差不多。”

或许是回光返照，欢喜的话，变得多了起来。

“我还是喜欢以前呆呆傻傻的胖子，好骗，不像现在，我根本骗不了。”云景千尧笑道。

可他的眼角，却流出了泪水。

“是啊，我也喜欢以前，但却回不去了，我……”欢喜说着，艰难的抬起头。

“若有来世，我们还做兄弟。”

“若有来世，我们还携手共进。”

“若有，咳咳！来世……那天的阳春面，真的很好吃，希望能，再吃……”

一片灰尘落在了手中，云景千尧抬头，强迫自己用平淡的语气回答：“再吃，十大碗。”

可惜，好友的离世让他无法平静。

语气之中，仍带着悔。

“鬼诡？你是，神吧？”云景千尧缓缓扭头，看着身后的人，冷漠的询问道。

“随意。”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