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城主瞅着自家儿子的花架子招式,顿感丢脸,面庞发黑到了极致。
若不是众所周知的既定事实,他还真不想承认这厮是自己的亲儿子。
实在是太丢祖宗的脸了。
“武城主倒是自在惬意。” 大炎城主道。
“没办法,武侯关心在下,让在下好生休息。”武霜降说。
“?”大炎城主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脑子里闪过疑惑,不懂武霜降何时变得这般贱了,真让人手痒痒想给这臭虫一掌又担心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大炎城主便问:“武城主何时才能是个人呢?”
话里话外的两重意思,把武霜降的阴阳怪气手拿把掐住了。
“不知道呢,这要问武侯了。”
“。”
大炎城主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让自己嘴贱偏要问这劳什子的话。
又让武霜降得意上了。
他寻思着,从前的武霜降,也不是这般让别人恨得牙痒痒的宵小之徒啊。
那侧,炎如殊望着胞弟尽是花里胡哨的剑招,咂了咂舌,哭笑不得,情愿没有这么个弟弟。
苏将军甲胄铁衣,双手抱臂,扭头看过来时笑吟吟道:
“如殊,你这弟弟,倒是个剑道奇才,势头很猛。”
炎如殊扯动了两下脸皮,丢脸到说不出话来。
玄寒军的随行医师不悦地看了眼苏将军,用胳膊肘撞了撞苏将军,示意其沉默是金。
苏将军立即照做,看着医师的眼神是炎如殊从未见到过的宠溺。
炎如殊狐疑的眼神在苏将军和医师的身上来来回回。
似是想到了什么,一阵恶寒直冲天灵盖,霎时便头皮发麻了。
他竟没想到,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竟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苏兄,嫂夫人近来可好?”炎如殊顶着满身恶寒的感觉,抽着脸皮开口问,实则是提醒警告苏将军莫要忘了有妇之夫的身份,出门在外还是安分守己点比较好,莫不是驻守大夏的日子太过于寂寞,方才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毕竟来来去去都是男儿郎,即便遇见过女流,那都是大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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