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把空瓶“装进”背包,装作从哔哔小子里掏出枪械和弹药开始检查。
“啧啧,这东西真方便。”麦卡伦赞叹道,“可惜我们弄不到。”他也开始检查武器。
“实际上装不了多少东西,戴着还挺沉的。”马文回答。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哔哔小子能装多少东西,但不妨碍他吐槽。
……
阴暗的室内充满霉味和腐臭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酸味,但所有人似乎都闻不到,无论男女都浑浑噩噩。
他们或是仰躺在床垫上睡得四仰八叉,或是跪伏在地祷告,或是双眼无神地发呆,或者和旁边的人进行原始地凹凸运动……只求赶紧度过这讨厌的白天。
啪啪,一只露着脚趾的运动鞋踢醒了瓦哈格。
“快起来,轮到你站岗了……”
“嗯……哦……别踢了,我这就去。”
瓦哈格跪在脏兮兮的床垫上进行了短暂的祷告,提着自己心爱的突击步枪走出房门。
这是他从火山口卷走的那批军火里最棒的一支枪,大祭司特意让他自己保留这把枪。
瓦哈格心中很得意,如果是在火山口,再过3年也轮不到他用这么棒的枪。
公平,公平,公平?呸!在这个见鬼的世界哪有什么公平。
他顺着竖梯爬上楼顶,用上衣遮挡着头顶的太阳,熟练地窝在阴影里,打算再睡一觉。
至于站岗,这么大的太阳鬼都不见一只,站个毛线的岗啊。
啪,不远处传来一声脆响。
瓦哈格抬头看,守着机枪的另一个教徒上半身爆碎,血肉和骨渣四散。
他有点懵,怎么了?一个大活人为什么好端端的会爆掉?
砰!
这时才传来沉闷的枪声。
瓦哈格猛然站起身,张嘴要喊。
嗖,啪!
他的上半身也碎了。
砰!又是一声枪响。
“敌袭!”……“敌袭!”……“东边山坡……”
庄园各处传出大呼小叫。
昏暗的房间里,猛然睁开一对猩红的眸子。
“怎么回事?”
一个教徒急刹停在门口:“祭祀大人,是狙击手,在东边山坡,我们死了……”
“嗯?”祭祀摆手打断教徒的话,双眼中的红光更盛,他大吼一声,“都起来,出去杀了他!”
这一层的数个房间中,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阵杂乱的拉枪栓声后接着是密集的脚步声。
这些人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麻木呆板的,但双眼都隐隐泛着暗红色光芒。
……
马文趴在灌木丛里,正在往弹匣里压子弹。
700多米的距离,7发子弹干掉了5个。他的枪法提升了不少。
不着急,让敌人反应一会儿,最好都冲出来,别躲在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