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她她她她——她伤害您!」时越因为激动,又结巴了。
姐姐伤了首领,亏他喊她姐姐。
她却伤害首领!
车上都备好了医药箱,少年赶忙拿了出来。
车内,前后座隔离。
乔远舟看着反光镜里,脖子上的一道细长伤口。
她还真想把他割喉。
如果不是确定,她身上毫无一丝特征是杀手,他都会怀疑是谁派来刺杀他的特工。
在他们这行待久了。
可以肯定的说,只要浸染过这个圈子,从事了和杀戮有关的职业。
脸部手部再精心保养,也会暴露职业特征。
苏曼殊肯定不是杀手。
没她这样的杀手。
他将隔板降下,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座椅调到了最低,已经悠闲的靠着闭上眼睡觉了。
「她不是苏曼殊。」乔远舟几乎可以肯定了。
这和他了解的事迹,根本不一样。
「她好像有点仇恨我。」他不可思议地冷笑。
「她是宫卓卿带回来的,是不是宫卓卿像高戈他们一样想黑吃黑?」时越咬着唇,闷着声音发问。
利用女人,利用美色,来谋杀一个男人很常见。
乔远舟,「宫卓卿控制不了她。」
这女人的力气挺大,出神入化的枪法也匪夷所思。
没有过一定的经历,不可能掌握这些技能。
她是谁?
乔远舟晦暗地望着镜中的女人。
她说是前世的爱人?
爱人?
这种怪力乱神之事,说出去谁信。
前世?人还有前世,那就不应该有今生。
很多人会将前世的错误,放到今生重新实施一遍,就像在固定好的框架里,一遍遍演绎着重复的人生模板。
他可不相信这些。
他没有爱人。
他也不会爱人。
接下来的几天,苏曼殊被关在了一个豪华房间里。
里面什么配套设施都有,推开阳台的门,就能看到大海,阳台上种满了一片鲜花。
她倒是无所谓。
每天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