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舟不悦地望着女人,「我看你是想跳楼。」
她的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虽然坐在栏杆上,但轻盈得仿佛随时就会跌落下来。
苏曼殊笑盈盈地垂眸看下去,「你说话太粗鲁了。」
乔远舟,「你值得。」
苏曼殊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好一句他粗鲁,她值得。
乔远舟简直比帝嘉安还要不解风情。
后者是钢铁直男,前者是直男癌。
她本来还想跳下去的,可现在看着男人那寒冰般的眼神正在一瞬不眨地望着她。
她道:「今天不适合逃跑了。」
「你很闲,我可以放你出来,把庄园里的花瓣都剪干净。」男人冷沉地说,指着身侧一个手下,「去帮苏小姐开门,请她下来剪花。」
「你真记仇。」苏曼殊玩味。
当地天气炎热,乔远舟穿着长裤衬衫,这俨然成为了他的标配。
苏曼殊注意到了这个情况,等门打开,她摇着扇子下楼来,见男人站在花园里。
一片五颜六色里,他是一抹肃穆的黑。
她冲他扇风,「你穿这么多,不觉得热吗?」
这些保镖穿短袖衣,守在外头一个个都汗流浃背。
乔远舟仿佛无事人一般。
他用低调的颜色,将自己包裹得严实。
极其锋利骨感的面庞,就像一把刚硬的刀,没有汗珠。
一阵风拂过他脸颊,男人感受到了一丝凉意,目光冷然地望过去,本想斥责她过于放肆,却见她笑眯眯地。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批评她了,只道:「开始劳动吧,喜欢剪花剪草,我成全你这个梦想。」
苏曼殊红唇弯弯,用扇子捂住了嘴笑,「你说话挺有幽默感。」
「别笑。」她笑得那么开心,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苏曼殊挪开扇子,笑得越发揶揄。
乔远舟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注意力却在她手中的扇子上。
她那只白皙的手如同有魔力似的,那扇子在她手中轻巧转动,就像在翩然的舞动。
乔远舟突然想起来了,这几天她在房间练习的那些舞蹈动作。
她的腰肢非常柔软,眼神独具情感,举手投足兼具古典气质,一点也不像眼前这副不正经的样子。
「没收。」他抽走女人手中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