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太,我們是怡康婦產醫院的醫生,當然是為你做婦科檢查了。”
一個高瘦的女人笑著開口,并把手中的器械箱放到桌上。
溫瀾沒有配合的意思:“我剛小產,渾身無力,不想做任何檢查。”
“這就由不得你了,謝太太,我們已經收了謝先生的錢,自然要給謝先生一個交待。”
另外兩個女人已上前扣住溫瀾的手腕,溫瀾剛準備大聲求救,嘴巴就被一團紗布堵上!
溫瀾的手腳,快速被她們用早就備好的布條綁在病床的四個角。
謝宴聲緩緩走到她身側,俯身在她耳邊幽幽道,“瀾瀾,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
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恨恨盯住謝宴聲。
“乖一點,或許還能少受點苦頭。”謝宴聲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頰之后,疾步走出病房。
這場婦科檢查持續了快半個小時,對溫瀾來說,是被動和屈辱的。
她們不光為她做了細致的下半身檢查,還在她指間取了幾滴血,放在幾個試紙上。
結束后,她們把溫瀾手腳上的布條一一解開,還不停地向溫瀾道歉。
比起做檢查時的心驚肉跳,溫瀾更害怕面對即將知道實情的謝宴聲!
三個女人陸續離開病房,溫瀾蜷縮在床頭,渾身惡寒陣陣。
她做夢都沒想到,謝宴聲會用這么惡心的方式來驗證她的謊言!
當謝宴聲推門進來那刻,她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下。
謝宴聲臉色蒼白,手指間還夾著一根未燃盡的煙,凄聲道:“謝太太這兩年一直在打避孕針,連懷孕都不可能,又怎么會小產呢?”
她索性不再裝了,下床,勇敢對上謝宴聲冷冽的目光,“現在,這個理由足夠謝先生選擇離婚了吧?”
“假失憶,假懷孕,假小產——”謝宴聲忽然用力把她扯到眼皮底下,捏住她下頜骨,“你個小騙子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是騙子,騙了你兩年,離婚吧。”她啞著嗓子呢喃。
這個時候,程霓嘉會不會受到懲罰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只想早些把婚離掉。
“我還以為是我不夠賣力,原來你踏馬的早就做了避孕措施!”謝宴聲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滿是嘲諷和不甘,“到現在你還在想著姓沈的是不是?”
“不是!”她急聲反駁。
“你踏馬的就沒有一句實話!每次和我做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把我當做姓沈的?”謝宴聲用力把她甩到床上,點起支煙,狠狠抽起來。
溫瀾從床上爬起來,笑著嘲諷道:“你不是更惡心么,和外面的睡完再和我睡!”
謝宴聲掐滅手中煙,一把扯住她的衣領,“難怪前幾天要錢要房,真等懷孕穿幫了,你踏馬的什么都撈不到!”
“只要你答應離婚,安悅苑的房子我馬上還給你!”她冷冷看著謝宴聲。
“想離婚?”謝宴聲眼尾泛紅,眸底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暗,“我偏不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