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查看了盒子,又翻开了小金锁,没用留言也没有署名。
船形的小金锁?船,舟。难道是宁远舟?她以前是开玩笑说过要将和他生的孩子取名任小船来着,所以这是……
李同光也猜到了可能是宁远舟,不爽,马上将盒子盖上扔进了角落。
宁远舟,看来上次决斗没分个胜负是不行,还敢觊觎他的人。还好现在辛儿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否则他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干嘛这么生气,人家也是送个祝福罢了,鹫儿可要有容人之量啊。”
“唔……”又来,又强吻她,她又说错什么了?
李同光听她说这话就很不舒服,这话有些像后宫里嬷嬷劝皇后要对其他妃嫔有容人之量一样。他从前在昭节皇后跟前就听人说过。
他有容人之量,可他的容人之量也不是用来让别人分享王妃的爱的。
任辛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十分配合着他的亲吻,李同光感受到了她的配合,降低了自己的攻击性,从有些强取豪夺的吻,变成了细密的亲吻,轻轻柔柔地品尝着属于她,现在也属于他的美好。
“师傅,鹫儿害怕。”李同光开口。
任辛一听他又唤她师傅了,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肯定又触及到了他心里某个敏感的部位。
她整理着他的碎发,开口:“鹫儿怕什么?和本妃说说?”
“怕师傅见一个爱一个,怕鹫儿不是师傅的唯一,师傅已经是我的王妃了,鹫儿不愿和任何人分享师傅的好。”
“傻鹫儿,我任辛是那么水性杨花的人吗?既然鹫儿都能做到只娶妻不纳妾,那本妃更不可能见一个爱一个了。”
“再说,那些人哪有鹫儿这般好?”
“那宁远舟呢?”
“没你好。”
“那兰香呢?”
“她是女人。”
“可她曾经也是男人,而且好美。”
“也没你好,鹫儿最帅最英俊,无人能比。”
“真的吗?”
“真的。”她又主动吻上了他。
“鹫儿,师傅爱你,王妃爱你,任辛爱你,任如意爱你,所有的我都会用来爱你。”她窝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嗯,我知道,很爱很爱。”
彼此放在心上,生命就有了重量,风来也不会飘荡,一起看海枯石烂,一起等地老天荒,我们慢慢爱,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