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桐去楼他的脖子。
孟颐感觉到她的汹涌,他手将她脸抱紧在颈脖处,没理她,手抵着她整个后脑勺。
方桐在她颈脖处,咬着手指头,起先根本不出声,也不说话,只是咬着指头安静的忍着,不语着。
可很快,她手抵着他胸口说:“太……”
“太什么?”孟颐问。
“她手推着他胸口,想要把他推开,可很快,她脸死埋进他颈脖内,疯狂颤抖着。
好一会,她真的有些受不住,她从他颈脖处抬头,无助的去看他,满脸红晕不断在摇头。
孟颐问:“快乐吗?”
方桐不说话,依旧在死忍着。
孟颐再次抱紧着她的身子,她的裙子在腰中间,就在他手的上方,覆着他手。
大概两人都是快乐到不行,他亲吻着她脸颊。
她终于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
太美妙了,那种美妙根本无法形容,就好像连头皮层都是颤栗愉悦的。
这种愉悦是方桐从来都没有体会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个边缘,随时都可能死掉。
突然她身体紧绷,她仰头,无意间去看他,在胡言乱语似的喊着:“哥哥。”脸上涨红着。
方桐觉得她好像就是死了,她已经死了,她耳鸣,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见孟颐无动于衷,又突然情绪高昂,哀求哭喊了句:“哥哥——”
她攀着他颈脖,手抖着,抬着头,举止彻底失措的朝他索吻了上去。
孟颐的手压着她脑袋,用力的吻着她。
她甚至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唯有紧抱住他。
不知道相互有多久,她双眼迷离,分不清自己身处哪里。
孟颐问她:“快乐吗?”
快乐,那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她伏在他肩头,再次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脸上痛苦快乐的却不肯再说话。
方太太她们打牌到十一点,也依旧没见方桐回来,她四处寻找了一圈,找了一个人问:“麦太太,你看到小桐了吗?”
“方太太?之前不是出去一趟了吗?”
方太太说:“是啊,都差不多散场了,也没见她回,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麦太太说:“你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方太太想了想说:“好。”
她打电话过去,电话却是关机的,方太太想,怎么会是关机呢。
麦太太又问:“没人接吗?”
方太太说:“手机关机了。”
麦太太说:“估计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