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怎么称呼您?”
握手完,江雨欣询问对方尊称。
青年人淡淡一笑,说:“鄙人周为先,周正南的曾孙,家父近两年身体抱恙,所以家族里的大小事务一直是我在接手操持,今天也是我邀请各位来聚聚。”
江雨欣没笑,有些不悦起来:“周老板邀请人的方式很别致,一声不吭先叫人来打包客人的东西,令我们困在这座城市,吃住都难行。”
周为先面不改色地保持微笑,说出来的话却令我们紧张起来:“您觉得杀人礼貌吗?如果杀了人再嫁祸,比起您刚才所说,我觉得我很礼貌。”
江雨欣哪敢接这个话茬,连忙转移话题:“我们一直很好奇周家是谁当家做主,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周为先招手,让保镖过来倒茶。
茶倒好之后,我们却不敢喝。
“几位不喜欢喝茶吗?”
“我们不喜欢。”
张万年笑笑:“喝了睡不着觉。”
周为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指着那个被吊着的人,说:“这人就是昨晚袭击你们的人之一,让我给逮了,本来想帮你们审问一下他,但是他死不开口,你们要不要去审一下。”
江雨欣摆手:“不了,您都审不出来,我们也拿他没办法,他一看就是宁死不屈的人。”
周为先点点头:“这种人就是亡命之徒,放回去肯定是放虎归山,将来还得害你们,不如为民除害。”
说完,他从底下拿出一把刀,放在桌上,示意我们去报仇把人杀了。
我讪笑道:“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老百姓,这杀鸡都不敢,哪敢杀人啊,周老板别开这种玩笑。”
周为先又笑起来:“江老板对我邀请人的方式有些微词,我应当赔罪,那我亲手去替你们报这个仇。”
说完,他又拿起那把刀,朝那人走了过去。
“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绑江老板?说出来饶你不死。”
“呵呵……”
那人果真硬气,轻笑一声,用极其虚弱地声音骂道:“今天……横竖,都要死,说你妈……”
说完,周为先一刀捅进他心脏。
难以想象,一个文质彬彬,看似柔弱的人,而且还是一家之主,竟亲自动手,还这么干脆利落。
那把刀就插在那人心脏没有拔出来,鲜血很快顺着他的身体不停地滴在底下的盆里。
接二连三的下马威令我们无所适从,只能佯装镇定,看着他杀完人然后又坐了回来。
“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他自顾自地说道:“就是年前的时候,出现一本书,那天晚上三家人都在,最后又冒出来第四家人,这第四家人他谁都不杀,偏偏就射杀了我们周家的人,而且杀的是我们周家从小培养起来的人才。”
“几位客人评评理,这第四家人可不可恶?”
我们根本不好回答他的话,不管怎么回答都会被他下套,但又不得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