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所谓人生自落地那天起就已面临了各式各样的选择题,就如我们面前的三座石桥一样,只要蒙对了,我们就能顺利到达那个机关奇巧都分布最少的主墓室,而如若不幸走错,迎接我们的就肯定只能是无穷无尽的威胁。文Δ学Ω迷WwΩW.WenXUEMi.COM
立刻马上又同我的意见相左,产生了不同意见。在舍长看来,何事都不应该想的过于复杂。就中国传统观念来说,这主墓室为了能够迎合对称原则,应该也就只会排布在位于正中间的那匹石桥背后。而我却认为,既然这是彝人所造的奇观墓穴,那么这规矩自然也不能跟着汉民族的传统习惯走。有时适时违背一下常规,说不定还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如此互相争执了一久,无奈之余,我只得使出杀手锏,将舍长先前在这墓里所闯出的祸事向他一一罗列了一遍。由于自己这边本也理亏,更何况这所谓的正中间理论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结论而已,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屈服于我,随着我一起走上了最左边的一匹桥。
没走了几步,我们鼻中就忽然嗅到了阵浓浓的血腥之气,我心里也同时产生了了种奇怪的感觉。随即也不说话,立刻让舍长停下脚步,同我一起找了找那气味的来源,突然,从桥下伸出来的一只手就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脚脖子。
咿哇一通大叫,也不管他那枪法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下是否施展的开,就立即把枪朝抓在我腿上的那只爪子上射了一枪。索性因为紧张,他那枪最后也只起了个震慑作用,什么都没射到。
从脚上传来的阵痛告诉我,只要再多那么几秒,这支红扑扑的大手就可能将我整个从这桥上给拖到桥下,电光火石间,我立刻掏出龙鹰匕,顺着那只手的骨节处狠狠砍了下去。不过让我十分惊讶的是,当龙鹰匕砍中他的瞬间,我只觉得自己似乎是拿手砸到了石头上那样自不量力。伴着从那手骨处亮起的一串火光,那只手仍旧完好不损的紧紧抓着我的脚踝。
所幸,在墓中又恢复了那种难以打破的寂静之后,那只手还是条件反射般的又把手给缩了回去。拿手一抚方才被他抓到的那只库管,我现上边似乎还遗留着些黏糊糊的玩意儿。
拿到鼻边一闻,终于了解到原来我们先前闻到的那股血腥味正来自桥底,而且搞不好就是这些东西所弄出来的。当即,我的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名词,血鬼!
说到这,可能有很多朋友会问,这血鬼究竟所谓何物呢?正所谓血鬼,其实指的也是干尸中的一种。这种东西,一般也都只会出现在地气及阴之所,靠源源不断的血流供养,以求保留机械意念的古墓防盗工具。说明白点,这血鬼其实也就是墓主人残忍将殉葬者杀害之后,利用各种奇技巧以求能让这尸体随腥而动,嗅阳气而行的东西。由于本是干尸,并且又常年受着这血水的滋养,也就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金刚不坏肢体。如若我和舍长这次遇上的真是这东西,那八成我们也是很难从这石桥上通过,做接下来的事情了。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心底里突然又生出了另一个疑问,既然这血鬼是嗅阳逐腥而动的东西,那它们又是如何感知到我们的存在的呢?
心里这么想着,也就马上回头朝舍长看了一眼。没好气的隔着防毒面罩在他头上拍了一掌,我没好气的问他道:“孙子,你刚才是不是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了?”
疑惑而又委屈的看着我,舍长只道:“没有啊,我这不是好好的跟在你后边什么都没干嘛,顶多也就是刚才在这桥上突然内急,所以放了个水,怎么,难道这样也算错事吗?”
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扔到河下喂那群正在下边跃跃欲试的血鬼,立即返身又从桥上走了下来,我大声对他说道:“我就说这东西怎么会盯上我们,原来还就真是你这个不争气的给惹的祸。都说懒驴上磨屎尿多,看来也跟那驴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畜生!”
受到了如此劈头盖脸的责备,舍长那家伙自然也不肯服软当即同我理论起来。当头一句,舍长就很俗套的同我说道:“这人又三急的,这尿来了,难道你还让我憋回去不成啊?再说了,要是还为这个烙下病根,影响到肌体某个功能的话,爷不是就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