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赶紧武的手站了起来。
“你好,我男朋友他怎么样了,我能看看吗?”
男朋友,没错,白雪菲说的就是男朋友,而且是当着姐姐的面,以前她之所以顾忌那是自己的情敌是姐姐,可现在来了一个外人她毫不迟疑的挑明了身份。
白雪琳看着白雪菲,心里突然感觉怪怪的,这还是自己的那个爱玩爱疯的妹妹吗?小丫头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有心机了,自己还想阻止她和武在一起,现在看来实在是太可笑了。
妹妹长大了,她有自己的主见,知道该如何去维护自己的爱情。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失败了。
就算是白雪琳不承认,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看着苏璃憔悴的样子白雪琳也很吃惊,她到底生什么。
一站起来苏璃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几天没有休息好,她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
白雪琳赶紧扶住她。
这时候武宏推门进来了,他的手里端着盘子,里面放着银针和一碗汤药,和他一起的还有老郭。
“快,把她扶到隔壁的房间里休息。”
在武宏的命令下老郭和白雪琳将苏璃扶到了隔壁的房间。
苏璃被放在床上,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小姐,麻烦你把汤药给她喂下去。”老郭道。
“你认识我?”白雪琳有些惊讶。
“啊,算是吧,先不说这个。”
武身边的人老郭没有一个不认识的。
白雪琳拿起勺子撬开苏璃的嘴将汤药灌了进去,而武宏则是开始为苏璃施针,这些东西本就是为她准备的。
“武他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白雪琳问。
“这件事情以后他会跟你解释的,不过你放心他已经没事了,这位是武宏,武的二爷爷。”
武的二爷爷?
白雪琳可从未听说武有什么亲戚。
“老爷爷你好。”白雪琳微笑着打了招呼。
武宏上下打量了白雪琳一眼,道:“姑娘你的爷爷叫白家学吧?”
“是啊,老爷爷你知道我爷爷。”
“当然,当年我们一起在朝鲜打过美国佬,你爷爷开的坦克是第一个开过三八线的人,他是特种团团长,我是医疗顾问,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
白雪琳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您不会就是我爷爷念念不忘的药罐子吧?”
“是啊,当初大家都喜欢喝我泡的药酒,朝鲜太冷了,咱们物资紧缺,我就地取材挖药泡酒,很多人就因为那碗酒活下来了,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药罐子。”
白雪琳欣喜不已。
“您老就是位英雄,我爷爷说就因为你的药酒他们团没有出现一个冻伤病号,是所有团中建制最全,人员最满的团,只可惜我爷爷他……”
“哎,可惜了。”武宏也是一声叹息。
白雪琳的爷爷战死疆场,永远留在了异国他乡。
车过鸭绿江,好像飞一样,祖国我回来了……
可惜,白雪琳的爷爷没有回来。
战争年代,万千华夏子民抛弃荣誉地位,加入革命洪流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其伟大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