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接着解释:金锐文是在跟我聊数竞队的事情。
数竞队有什么私密话题?他的舌头都快舔进你的耳朵了。
白姜耸耸肩:事关国家集训队的名额,每个学校里多少双眼睛望着,不是谁都像您这样瞧不上这点私密。
滕斯越唇角的冷笑有了变化,他对白姜摊开他宽大的手掌,勾了勾。
白姜知道他手势的意思,便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直到把自己送到了他手能够到的床边。
滕斯越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拽。
白姜失去重心,扑跌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他的大手伸向白姜的裤口,径直伸进去,摸到里面的丁字内裤底下。
男人粗糙的指腹,顺着那根纤细黑色细绳往下抚去。
细绳串着珍珠勒在两瓣饱满肉鲍的正中间,已经被花缝里溢出的液体濡湿。
他的指尖用力摁了摁,压着两颗珍珠往情趣开裆裤露出的肉缝里凹陷。
嗯哈
白姜一下子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原本一直被珍珠磨得热痒的肉逼被男人的手指摸得刺激,爽感在腰部以下扩散开去。
我的姜姜,今天来了这里就一直逼痒,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滕斯越垂眸盯着她,欣赏她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欲,忍耐不住的模样。
嗯轻点
一只大手勾开她胸前的绿条纹领带,让白衬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沟。
同时摁在阴唇上的手指加重了力气,指腹压着花穴上方的阴蒂打圈。
好舒服的地方被摁着
呃啊
白姜秀眉蹙起,喉头溢出的叫声更加要命。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滕斯越揉逼的技巧越发娴熟,越发会取悦她,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让她腿软。
他们的第一次,开始于春假前的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