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万彧眉头一皱,却没有立马动身。
“陛下,这样会不会过了,毕竟现在是多事之秋,不已在其骚乱,否则后果无穷啊!”
“怎么,文彬汝这是要教训孤吗,难道汝也认为孤做错了?”
见此,万彧急忙连声否认,然后孙皓也不啰嗦,吼道:
“还不快去,还磨蹭什么?”
听到孙皓这口吻,万彧仿佛受到了万般凌辱,非但五指死死握起,脸也因激动而涨的通红。
要知道他可是跟孙皓是共事过的好友,否则万彧也不会万般推荐只是乌程侯的孙皓。
现在倒好,自己变成了其一条狗,还要跟着其一起疯。
无可奈何之下,万彧拱手而退,一脸的失望。
孙皓的成功大部分功劳都是万彧的,没料到孙皓现在比过河拆桥还狠,这让他这个功之臣苦涩不已。
也就是说,吴国现在的乱局乃是自己一手促成,想到这里,万彧不禁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艳阳高照,却让人感觉分外清冷。
而在石头里面的人,都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那是孙皓在处理被抓的山越人。
下面的人没说错,现在吴国可谓是天下大乱,所以许多贫苦而一直被压制的山越人开始乘势而起,打着推翻昏君口号的人层出不穷,吴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乱
“怎么,濮阳兴那老贼还没动静?”
此时孙皓正在一边吃食用膳,一禀跟自己的属下问道。
“启禀陛下,确实没有丝毫动静,怕是知道您要动手对付他,所以才藏了起来。”
听到这话,孙皓阴厉一笑,然后才继续说到:
“无事,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孤就不信,他能这般隐忍?”
三日后,无数贵族豪戚,被御林军强行请了出来,无数私兵浩浩荡荡,天雷阵阵,好不凄苦。
看着那远去的人群,看着那些穿着华丽,却被士兵任意欺凌,像是牲畜一样凄惨。
濮阳兴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押解去西方。
想到此次孙皓的动作,吓傻的既然急忙找人去安排了,这都是在悄然中进行的。
濮阳兴看着外面那些不住哭嚎的人,顿时有些怅然若失,喃喃到:
“这是老夫闯下的错事,就让老夫自己来承担吧!”
打定主意,濮阳兴愈沉寂,似乎在静等这一天的到来。
“丞相,您是重臣,陛下非常看重,请吧!”
听到这话,濮阳兴打算派一些兵丁去,但是想到此时的重点,他又开始焦虑起来。
谁都知道,孙皓现在似乎看出了点问题,居然将自己防守得像铁通一般,让周遭很多人都没有下手的机会。
濮阳兴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而是开始默默盘算,自己的行为的可能性多大。
“不管了,此孙皓此时已是自寻死路,到时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