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赶紧叫上赵锋,直奔表哥家里。
我在门口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打电话,也听不到动静。
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赶紧找来开锁公司,把表哥家里的门撬开,表哥果然不在家。
房间里的东西和之前没什么两样,桌子上还有两盘菜和半瓶酒,应该是昨天晚上表哥吃到一半的时候被人叫出去了,和宇哥说的那些都对上。
那表哥去哪了?
为什么到现在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把宇哥叫过来,让他跟我一起去工地上看看。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表哥昨天晚上去了工地,工地上肯定有人施工,应该有人看到过表哥。
宇哥听我的语气,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不敢有任何怠慢,急忙就过来了。
“王总,这个情况,确实不太正常,咱们先去工地上看看再说。”
我点点头,眉头紧皱。
来到工地上之后,宇哥很快就把昨天晚上负责盯班的经理叫了过来。
“昨天晚上张总过来了吗?”
张总,就是我表哥。
经理点头,“来了啊,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七号楼地基打灰总是出问题,张总也过来看了,说这件事有点邪性,让我们先停下来,等天亮了再继续。”
“是吗?那他人呢?昨天几点走的?”
“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十点多他过来看了看,我就觉得晚上不用施工了,刚好可以休息,就让工人都回去睡觉了,没想到还不到十一点,张总又打来电话,说问题解决了,让我们赶紧回来加班,晚上必须把地基打好。”
“什么?他又给你们打电话了?”
我很是意外,因为我知道表哥的脾气,他既然说到了邪性两个字,那昨天晚上肯定就不会再动工了。
做工程的人对邪性这两个字,还是很忌惮的,尤其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
表哥虽然入行时间不长,但该知道的东西都知道,按照正常的逻辑,昨天晚上表哥决定暂时停止打灰之后,就该回去了,不可能半途再让工人回来继续。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你确定那个时候给你打电话的就是张总吗?”
我问了一句。
经理点头,“确定啊,我还能听不出来张总的声音吗?那个时候老王也在,他也听到了……宇总,你也知道,我刚让工人回去,又得把他们喊出来,他们肯定会骂娘的,所以我在电话里跟张总确认了三次才去喊工人加班,不过说来也怪,张总给我们打了电话之后,打灰倒是挺顺利,还不到三个小时就完工了。”
我的眉头依旧紧锁,“你带着工人去加班的时候,见到张总了吗?”
“没有,我还让工人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只好让工人先工作了,有什么事等今天再说。可今天我还没见到张总,宇总你们就来了。”
经理也是一脸不解,“宇总,张总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