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好了,我知道,你们捉了不少人,有些人的确是刺客,但有些不是。”
“索翁科罗,真的吗?”小皇帝向海山问。
“陛下……”海山跪下了。
“不许骗我。”
“奴才不敢。”
“说!”
“共捉了十七个人。”
“都是刺客?”
“启奏皇上,有一半的人有嫌疑。”
“把他们都带来。”
“奴才遵旨。”海山乖乖地磕头而起,立即吩咐两名侍卫传令带刺客。
“我把人全让你带走。”小皇帝向张家全说:“过两天我要回去了,我希望你能来看我。能和宫外的人在一起谈笑,我觉得很高兴,你家住那里,”
假使他愿意,他一定可以杀死这个童稚的小皇帝。相距不足三丈,海山三个人和三位军官,绝对挡不住他连发的致命飞刀。
当然,他也可能死在对方六人同时的攻击下。
尤其是老二纳拉费扬古,是他最危险的劲敌。
虽则费扬古比起纽钴禄和卓的武功修为差了一截,也没练成无量神罡,但狂野骠悍刀剑冲杀,对他极具威胁。
与他有相同的野性,这才是他的可怕劲敌。
“沁洲,沁州在那里,好玩吗?”
“在南面,很远,全是山,人们的日子过得很苦。”他据实答,杀小皇帝的意念愈来愈薄弱:“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有一天,我要自由自在的在天下遨游。”小皇帝似在自言自语。
张家全正想问自由自在是什么意思,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为什么不能自由自在?
步伐声打断他的思路,一队御林单从别院齐步而来,拥簇看十七个狼狈的犯人,两名兵士架住一个。
犯人双手反绑,脚下有根足索,多少都受些刑伤,其中有两名女犯,在兵士的架持下,显得憔悴不堪。
海山在三十步外挥手示意止步,让卅四名兵士架着犯人接近。
“启奏皇上。”海山跪下禀告:“人已带到,其中三个是极端危险的刺客。”
“叫什么?”
“一个叫旱天雷雷震,一个叫翻天鹞子包正,一个叫摩云手徐元。”
“不管他们是什么,交给这位张勇士好了。”
“奴才遵旨。”海山再拜而起。
“张家全。”小皇帝向张家全说:“冲你的份上,我不追究他们的既往,你把他们带离五台,我不希望再见到他们。”
“我只保证你在五台期间,以及返京途中,我不再向你行刺。”张家全郑重地说:“至于他们的事,我管不着,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奇…书…网'我只能保证我自己的行为。”
“好,我相信你的保证。放了他们。”小皇帝神气地向海山说。
“奴才遵旨。”
一声令下,兵士们立即替犯人解绑,逐一将犯人推向张家全所立之处。
“你们都能走动吗?”张家全向众人问。
“大概能。”一位卅岁的大汉虚弱地说,似乎是受刑最重的人,站立时有点摇晃,但颇具英雄气概。
“从东北角脱身,在下有人在该处守候。”
“谢谢老兄援手。在下姓商,单名定,请教……”
“不要多说,在下张家全。”
“在下不会放弃行刺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