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次,就还是先算了。
他心安理得地盖上被子准备带着好心情甜甜入睡,装了牛奶的水壶等明天上学时偷偷装进书包,带去学校丢掉,谁也不会发现,也不怕弟弟去做小告状精。
弟弟们已经睡下,喝下加了料的牛奶后,能一夜安眠睡到大天亮,这一晚不管弄出多大动静,都不会被他们得知。
清婉落下心来,匆匆将自己从内到外清理得干干净净,沈金宁马上就到,她之前为了哄清柏清余花了太多时间,得加快速度才行。
洗完穿上睡袍出来,头发才吹到半干,清婉家锁住的大门被人从外边打开。
婉婉。还没看到人,女人压低后饱含情意的声音率先传入清婉耳中。
清婉嘴角僵硬地拉了拉,迅速牵出一抹欣喜笑容,关掉吹风放下,转身如小鹿般活泼地朝沈金宁奔去,扑进她怀中热情地搂住女人纤细的脖颈,手指撒娇地缠绕她披下来的卷发。
沈金宁一贯的形象是头发在后脑勺扎成团无比干练的女强人,像这样慵懒地披下来,多了妩媚柔和,连清婉都是第一次看见。
被清婉投怀相送,沈金宁心里一阵满足,她顺手握住女孩的细腰,往自己身上按,如此可人儿乖顺地投入怀中,沈金宁爱怜得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有些等不及了,沈金宁一口叨住女孩近在咫尺地唇,贪婪地吮吸逗缠,浅浅地解了饥渴,这才放过她已经被吸得红肿的唇,牵着她往屋内走。
沈金宁另一只手里提了只箱子,被牵着走的清婉垂眸看了眼,接受了八年会所的教育,对其中存放着的东西心知肚明。
清婉的房间就在弟弟房间的隔壁,沈金宁拉着清婉进屋前,瞥了眼旁边紧闭的房门,回头朝清婉调侃一笑:两个小子睡熟了?
清婉此刻的眼中仿佛只有沈金宁一人,无比专注的视线足以让任何一个被看的人彻底沦陷。她温柔又羞涩地点头,细声说:嗯,所以宁姐今晚怎么对我都可以,小柏小余不会来打搅。
沈金宁眼神一下变得极深,她呼吸错乱了几息,牵着清婉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像是永远也不想放开,放开面前这暂时未被人发现的无价之宝。
这样好的清婉,如果能只属于自己就好了。
可惜这不可能。
但至少,她能够将清婉护在羽翼下,让清婉走不出自己的掌控。
就在此刻,沈金宁心中的某个想法逐渐萌芽,并愈发坚定。
年龄大了一轮多的女人,历经了三十多年的世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某一天会栽在小女孩身上,深深地迷恋,心甘情愿。
沈金宁拉着清婉进了她的卧室,卧室空间很大,其中最为醒目的,是一张几乎占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二的大床,其余的东西乏善可陈,和八年前清婉住进来时的模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手里提着的箱子摆到桌上,沈金宁轻轻一扯,让清婉过来看。
单手将箱子的锁扣打开,再抬起箱盖,沈金宁捏了捏手里软滑的柔荑,给她介绍等会要用在她身上的器具。
箱子里正中央被妥善嵌放在防撞海绵当中的,是一支透明的水晶柱体,柱身上是一朵朵山椿花的浮雕清婉在会所里的艺名,便是山椿。
沈金宁将清婉搂在怀中,在她耳畔含笑呢喃:等会,我便会穿上它,见证你的第一次,清婉,我的山椿,这会是你送我的艺术品,明天我会将它送去做永久处理,然后一直珍藏下来。
清婉完美的笑颜中短暂出现一条裂缝,又在顷刻间合拢,她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让心底的不寒而栗带出明显的颤抖,催眠着自己不要有任何正常人的羞耻心,去接受面前的一切。
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住,清婉能感觉到,手指尖都开始细细抖动。
于是干脆转身紧紧抱住沈金宁,仿佛此刻的颤抖是因为过于欣喜,清婉强迫自己依恋地看着沈金宁,口吻娇羞婉转地唤她名字:宁姐。
百般情绪都体现在这两个字中,沈金宁眯着眼仔细品尝,缓缓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她手掌从握着的细腰往下滑,揉了揉少女弹性极佳的翘臀,然后宠溺地一拍:婉婉,来为我戴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