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不舒服。”葭音嘀咕。
江砚与忽略葭音的嘟囔,手指敲了敲盛着温水的玻璃杯:“那个不好消化,想吃改天给你做。”
葭音迅速抓住了关键信息。
改天给她做?
这么说就是江砚与亲自给她做?
葭音想到上次半夜的那碗甜水面,虽然很简单,但现在还能回味出当时的满足。
“真的吗?”
“不然呢。”
话落,葭音笑了。
毕竟和一个不知道水平怎么样而且随时都可以点单的厨师来说,葭音必然更想尝尝江砚与的水平。
她笑得很甜,对江砚与的态度也没有了杠杠的那种语气。
葭音忽的来了一句:“哥哥真好。那你看明天怎么样。”
明天正好是元旦,新的一年的一月一日。
江砚与被这个称呼怔了下。他被气笑:“现在知道叫哥哥了?”
葭音很没有骨气的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暗暗保证只叫这一次,为江砚与的酒酿丸子低一次头。
“行不行?”
江砚与问:“胃舒服点了吗?”
葭音点头:“舒服舒服,今天一点都不难受了。”
听到葭音没事,算了下明天应该没什么问题,江砚与点头同意:“明天给你做。”
“但我有一个要求。”他话转一锋,眉眼带笑的看着葭音。
江砚与还从来没有对她提过要求,葭音没太有底气,她语气迟疑,表情谨慎:“我不干坏事的。”
“想什么呢。”江砚与请嗤。
“周日的比赛中拿个第一回来?”
葭音反应慢了半拍,原来是这个事情。
比赛定在一月二日,这个周葭音一直泡在琴房,要不是乔景遇今天过生日,那她又会泡在琴房的一晚上。
知道江砚与是在鼓励自己,葭音笑笑。
“嗯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