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转身要捉花楹,魔剑突然飞起,斩断捆在众人身上的铁链。
云烟苦笑地看着站在前头死命围殴霹雳堂弟子的几人,花楹啊花楹,你醒得真是时候啊,我的计划被全盘破坏了。
本来打算,就这样顺势把霹雳堂给灭了,顺手把唐门给收为己用,结果还是抵不过花楹的破坏力啊。
景天在被云烟的灵力滋养过后,虽然还不足以完全驾驭魔剑,却也没有那么容易晕厥了,几人从地牢出来,四处找着出路,终于在后面发现一条小河,甚至一条竹筏。
雪见和景天坐上竹筏,而云烟几人则是召来几朵莲花,做成了莲船,三人单脚立于莲花上,看的景天都呆了,“真是仙子下凡啊!”
雪见狠狠地往景天的脑袋上一拍,“看什么看,那是我师父,是你能这样看的吗?还不快划船。”
景天捂着头,低骂了一声凶婆娘,才拿起竹篙撑起船,顺着水流一直往下游流去。
也不知是不是云烟的蝴蝶效应影响,几人没有在河边那个没有人住的小屋子停下,雪见没有受内伤,也没有进宾化城,而是一路顺着水,到了大渡口。
云烟满脸苦涩,“赔我霹雳堂,赔我唐门,赔我霹雳堂,赔我唐门,赔我霹雳堂,赔我唐门…………”
紫萱和紫衣打了个寒颤,赶紧驱使各自的莲船远离云烟,生怕被低气压扫到,而一早就察觉到云烟不对劲的景天和雪见,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几人在江边停下,按照景天的说法是,竹筏是不可能过江的,会被冲散,他与雪见又没有云烟她们的功力,只能在这里等船。
然而云烟比较好奇的是,紫萱现在在自己的身边,也被自己成功地误导,没有去找徐长卿,那么等下谁会开船来救他们?
就在云烟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几个魔化的霹雳堂弟子就从旁边的树丛里跑了出来,正在云烟四处瞄着,试图找到徐长卿身影的时候,一个血红色的魔血弹就落在几个霹雳堂弟子身上,灰飞烟灭。
云烟一愣,魔血弹是重楼绝技啊,但是现在不是重楼的戏份呀,怎么重楼提前出场了?眯起眼睛,云烟努力地看清远方穿上站着的两个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就是重楼和徐长卿吗?
那徐长卿是蜀山弟子,怎么会和重楼在一起?那重楼是魔界至尊,怎么会和蜀山弟子厮混?难道,其实重楼是喜欢徐长卿的?各种打结的想法在云烟的脑袋里乱窜,造成的结果就是,云烟头痛了,然后,瞬间晕过去。
至于云烟为什么会晕过去,其实是紫萱做的手脚。她与云烟多年姐妹,心意多少相通,在云烟想写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她也是有所感应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就有些害羞内向的紫萱,接触到云烟大胆想法时,便从身后拿出一根大木棍,很顺手地从云烟脑袋上砸了下去。
套句云烟的口头禅,要么忍,要么残忍。就算云烟是自己的姐姐,但是这么多年了,紫萱做这种事,依旧很顺手。
对于云烟的突然晕厥,雪见和景天被吓坏了,刚巧徐长卿也将船靠了岸,紫萱和紫衣便扶着云烟上了这艘船。
紫萱路过重楼身边的时候,突然深深一笑,“姐夫,要记得我们的约定。”重楼微微地点了点头,看向一边明显在吃醋的徐长卿,便向船舱里走去。
徐长卿拉过紫萱,却突然脸红心跳,“你,你,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对他那样笑?”紫萱一愣,然后乐了,“你在意?”见徐长卿以几乎看不到的角度点了点头,紫萱深深一笑,伸手像在拍宠物一样,在徐长卿的头上拍了两下,“他是我未来姐夫。”
徐长卿听到长卿的话,才又傻傻地笑了起来。“紫萱,魔尊说,要我配合你们演一出戏,是什么啊?”
紫萱立刻奸诈地笑起来,笑得徐长卿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过来,我跟你说。”两个人就在甲板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计划,紫衣,景天以及雪见则在船舱里照顾云烟。
云烟皱了皱眉头,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紫衣充满笑意的眼睛,以及景天和雪见担心的眼睛。
慢慢地坐起来,云烟揉了揉脑袋,“又是紫萱这丫头干的?”紫衣扶着云烟坐好,笑了笑,“是啊,你也知道的,一旦你……以后,她都会这样干。”
云烟摇了摇头,让脑袋清醒一下,“这个臭丫头,下手越来越重了,嘶,疼死我了,紫衣,快帮我揉揉。”
紫衣伸出手,将灵力附在手掌上,然后轻轻地揉着云烟被打的后脑勺上,“这还不是你自找的,明知她害羞,脑袋里尽想着那种不知羞的事。但是你的修为一日高过一日,她下手能不重吗?”
在紫衣的治疗下,云烟的头也不痛了,“这个严肃的话题,我们还是等几个孩子不在了,再来讨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