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咬合力很强,但强不过我。
我捏紧它的喉咙。
一道引擎盖,二道后视镜,三道轮轱辘——
——我不信你这牙钢地过金属。
看好哦,拔掉你可爱的牙……
我晃动着它松动的牙齿,留一根神经,血肉相连的感觉怎么样?
没有反应就是默认!
我继续往外抽蟒蛇。
再长地蛇都有见底,小捣乱被蛇带动地往前一晃一晃。
终于在某一下后,那柔软的小尾巴露了出来。
小捣乱头一歪倒回了座椅里。
还不够,我举起酒瓶,里面空的。
可惜——这粗细长度、略生灵智若是拿去泡酒……
沉默良久的“孽物”出了声:一砖头拍死就完了吧……
“孽物”何时这么仁慈了?
你弄错了。
我确实在地上抽了一块砖,但并不用来拍蛇头。
一手按住蛇尾,另只脚以适度的力量踏下——漆黑的鳞在街道的霓虹灯下妖娆地扭动。
别死了呀,别死了——可不想一脚将它踩死。
我一拉,将蛇身绷到极致。
取中段、砸!
砖不要钱地往下劈,钝器切肉的感觉怎么样?
蛇的嘶嘶声动听如是。
红色蔓延开,渗进砖缝。
碎玻璃同样有用——我捻一道玻璃就在蛇的中段左右划拉着。
粉碎的骨与破碎的肉间还剩一点皮。
割咯——
我征求蛇的的意见,它可安静,看来是默认了。
我一点点的磨着这层充满韧性的皮。
人行道作砧板,酒瓶作菜刀。
——好菜即将出炉。
我拎着分成两段的蛇身。
一手举起蛇的后半部,在它小小的眼睛前晃悠着。